乔墨摇摇，好奇地问：“不疼，嗝，为什么掐这里？”

    砚池微低着，从乔墨的角度望去，可以看到砚池发的旋。

    砚池专注地看着乔墨的手指，温声回答：“小时候看我妈这样过，好像能止住。”

    约莫两分钟后，乔墨仍是在打嗝，他难过地问：“还有别的办法吗？”

    砚池便拿手机搜索：“我看看。”

    其间，砚池一直都保持着半跪在乔墨前的姿势，一隻手也始终握住乔墨的手，假装不经意般地着乔墨的手指。

    乔墨想手。

    砚池阻止：“网上说，慢慢地手可以缓解。”他继续握了，生怕乔墨跑了一样，过了半晌才松了力度，轻过乔墨的中指。

    乔墨一如既往地涨红了脸，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因涉世未，并未识破砚池的小伎俩。他任由砚池着自己的手指，打嗝的频率倒是真的有所好转，慢慢地减了来。

    砚池问：“是不是不打了？”

    乔墨等了一会儿，了：“不打了。”

    砚池拿过乔墨手中的陶瓷杯，抬手放到了旁的书桌上。

    他稍稍倾，捻了乔墨的右耳，抹掉了不知什么时候掉在上面的一小片灰，兴许是乔墨翻箱倒柜找银行卡的时候沾上的。

    砚池的举动似是有意无意地撩拨，惹得乔墨魂不守舍起来。

    “你什么？”

    “有脏东西。”砚池偏低的嗓音继而沉稳地落，“好了。”

    乔墨的心臟“咚”得撞了一膛，微微得叫人疯狂。

    “……”

    砚池说：“刚才的话，我还没有说完。”

    乔墨的结可见地动了，他在砚池好听的声音里，一时忘了推开对方。

    并且，由于乔墨过于怔愣，便不自知地与砚池贴得很近，懵懂地将砚池接来所说的话一一听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