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法国作家波特莱尔写了很多在当时属于离经叛、骯脏丑陋的东西，甚至被黎法院给查禁，但是他实质目的乃是为了让大家发现生活中各形式的，他独创『联觉作用』的描写手法，激发人们心理层面对于事有新的文学受，打破浪漫主义的最后一块砖。从心理学角度来看，我认为波特莱尔所擅的『联觉作用』手法，其实相当符合『恆存』概念，或许很多人会持否定态度，不过我本是这样来解读。」教室外的雨声稍缓，让忘记带麦克风的我得以暂时降低音量。十月上旬天气依然炎，不过昨天晚上竟然罕见降温，难得现秋天的氛围。气温骤降加上熬夜追剧的关係，害我差睡过而赶不及早上九的课。我急忙开着车在路上疾驶狂飆，不小心被测速照相机给捕捉到倩影，两週之后免不了又要被老妈碎碎念，老爸肯定会动用特权去「销单」，然而我寧愿自己缴罚鍰，毕竟确实是违规了。到教室之后才发现不但麦克风忘了带，睡衣式的bra也没更换，直接上白荷叶边衬衫搭浅灰丝质前来上课─这是30岁的我成为助理教授后的第四週课程。我似乎尚未好心理准备，成为一位真正的老师。「附带一提，一些伟大或是写跨时代作品的作家好像都能看见一般人见不到的景象，例如刚才提到的波特莱尔，在嗑药后描绘未来世界的阿斯赫胥黎，也包括之后会谈到的心理学家荣格。」台的同学们大多数认真着笔记，两三位同学忍不住打了呵欠，一位五官緻、化着淡淡妆的漂亮女生偷偷用手机打简讯，随后曖昧的可微笑。「各位同学，你们最近在生活中是否发现到了什么特殊的而值得分享？」「有喔，就是亘荷老师你啊！」一位油嘴的男同学率先发难，台发鼓譟声，打瞌睡的同学纷纷清醒加起鬨行列，分女同学哈哈大笑。那位男同学打扮相当时，外表也属俊俏有型，应该颇受女生迎，但是个似乎有轻浮。我迅速扫过课堂上所有修课同学，仅有坐在教室右前方的一位男同学面无表，看不此刻他的心思；然而他才是今天我要「对付」的目标。「绝对不能胆怯畏缩或认输。」我在心对自己吶喊。全国中第一志愿的男校，有位个朗豪放的地理老师，自比西洋歌坛天后玛丹娜，会在课堂上拥抱或亲吻男同学作为不听话的「惩罚」，甚至把男生整个人自己的衣服之！有些家曾向学校投诉她荒诞不经的行为；可是她的授课平其实很，十分受同学迎与肯定，除了极少数的人之外，大家不觉得她的特殊罚方式造成扰。然而一开始的她并不是这个模样。甫从国立师范大学毕业不久，便该第一志愿学校教学，压力其实相当大。眉清目秀又清新可人的她，反而在课堂上被男同学有意无意地「欺侮」，课后甚至在办公室里气到闷哭。于是她决定顺势而为：同学们天资聪颖又大胆，她就比大家更豪迈朗！主动献上飞吻或拥抱，让青期的男生反而一时不知所措，举止变得尷尬万分，之后再也没有同学敢欺负调戏她，有极少数男同学甚至偷偷慕她呢！这些都是大学时的法律系初恋男友所亲告诉我的，因为他和那位地理老师的还算不错。在二开学第一次上那位老师的课时，他不小心就被当眾惩罚：他在上课时分心偷看其他书籍，那位俏老师突然中断讲课，全班霎时一片静默，此刻他才回过神来，但为时已晚，老师已悄悄走到他面前，接着双手捧起他的脸庞，整个人跨坐在他双之上，不停抚摸他的脸颊与发，顿时，他吓得不知所措，模样十分狼狈。「纶，你在想我吗？我是可的环！」老师瞥见制服上名字有个「纶」，所以便帮他取了卡通《樱桃小》里角的「绰号」，此后同学们便开始这样喊他─就连我在当初往时也是这样叫他。地理俏老师的酷刑才行到一半，接来老师光明正大亲吻他的侧脸─他的脸庞初吻就这样活生生被夺走了。全班同学发震天笑声与哨声，一幕更是令人震撼，老师迅速地掀起衣服，把他整个人其中，他惊慌失措闭上双，只见到黑罩后便不敢再睁开睛，直到行刑结束。「你真的没有偷看？」那时我笑得开怀灿烂。「才没有咧！我嘛要偷看？」他述说起往事歷歷在目，彷彿让我也置现场─我的中母校就离他们不远，那绿衣黑裙制服还掛在衣橱里作为纪念。「不看白不看呀！」我故意逗他开心，继续挖苦他当年的愚蠢。「小亘，我只想看喜女生的。而且…」他故意脉脉望着坐在床沿的我。「万一不是很好看的话，据『恆存』概念，可能会留在我脑海中一辈。」「少来了，难你不看a片吗？还有『恆存』概念可以这样用吗？」那是我一次听到这个看似熟悉又十分陌生的名词。「a片的作用不一样啦！」窘态的他用行动代替言语的反击，直接扑倒坐在床边的我。窗外的秋天雨势再起。「老师，你是被立泓的甜言语逗到六神无主、小鹿撞而失神了吗？」台同学再次发咯咯笑声。「立泓，你是趁机告白囉？」那位方才偷打简讯、面貌姣好的女孩突然开说话，明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