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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蛇随上而一箭双鵰，同时让我和男同学尷尬地无地自容。绝对不能畏缩或认输！我先装尷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接着故意拨了一及肩秀发，飘散一淡雅清香。「bgo！石允芯同学你答对了，好久没人这样称讚老师，害我现在觉飘飘然的。」坐在右前方面无表的男生忽然有了些微表变化。

    我伸直右手用指比着刚才大胆发言的男同学：「汪立泓同学，谢谢你对老师的，既然如此，要拿你的诚意呀，所以本週作业你要缴两份。」我的指和中指形成”2”的手势而指向他，旋即缩回手臂放在右旁，以手背比”ya”之后，裁剪属于自己的魅力，右顺势用力一眨！台同学爆烈掌声。这是日本知名偶像团的招牌舞蹈动作之一。汪同学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石允芯同学，你也有奖励。你完全悉汪立泓同学的心思，不愧是心理系的材生，所以本週作业你要描写他对老师的倾慕之。」「啊？」漂亮女孩脸上的妆容好似呈现不自然扭曲状。「允芯，都怪你啦！」「谁叫你要祸从，把妹也要看对象，好吗？」石允芯对轻浮男翻了一白。我的心暗自窃笑。由于这个班级的导师学期将借调研考会，所以系主任在我到职之际便代我要填补这个导师空缺。大学导师重要并不，可是这批学生即将升上最徬徨的大四生涯，我想尽其可能给予他们必要的协助。首要之务，就是先「压住」他们，让学生对你信服并且產生信赖与尊敬─并非阶级式的威权尊崇。我作势看了一自己的腕錶后说：「现在就来决定这一週的作业容。」「啥？作业竟然是现在才要决定？」汪立泓和石允芯面面相覷。「谢二位给我的灵，所以週要缴一首波特莱尔式风格的散文诗，必须用上联觉作用手法，也要使用『恆存』概念，容不拘，可是汪同学你必须写一首诗给老师唷！另外一首则是写『猫』。」台同学纷纷发哀叹声，尤其以轻浮男的叹息声最为刺耳。「第一堂课发给大家的”sylb”最后附上的参考书籍清单，不是有列了波特莱尔的《恶之华》和《黎的忧鬱》？女同学们，千万要好好写，尤其是加恆存概念的分，对将来教小宝宝认识这个世界相当有裨益。」我苦婆心告诫心浮气躁的同学们。「至于石允芯同学的作业分，你撰写的容当然就是以观察者角描绘汪立泓对老师的倾慕。波特莱尔许多作品看似天行空或直接牵涉恋，实际上他是个极为的社会观察家，先以侧面观察，而开展动态描写的功力无人能其右。」「哎！我们可是心理系，不是外文系或中文系耶！」坐在石允芯旁的女同学颇为有微词。妆艳抹的沉依婷比较像是另类的「视觉系」。「同学们，现在跨学科研究与相关工作能力非常重要，在国外已行之有年。在抱怨台湾社会欠缺竞争力与引力之前，必须先备批判的能力才行，何况联觉作用和心理学有密切关联。有机会可以去问问看法研所公法组的学姊，尤其是专攻国公法的研究生，问他们是不是到生不如死？几乎什么都要念、都要学，就是除了自的法学之外。」我的法律系初恋男友后来顺利考上第一志愿的公法组，他告诉我修课容简直会让人「休克」。「老师，为什么我另外一首必须写『猫』啊？」「因为波特莱尔很喜猫，老师也很喜喔！他写了很多关于猫咪的诗作，其中有不少是明的隐喻。」我对抱怨的汪立泓甜笑。「除此之外，猫狗和乌鸦的脑有度的『恆存』发展，也和我们的课程讨论有关。现在不是行『有猫就给讚』嘛？」面对同学们丢的球，我一一挥打击去，一颗也不留；最后就只剩那位面无表、一副要死不活样的男同学。「对了，不要说老师对你们太严格，作业容可以光明正大『取样』波特莱尔的作品容，对你们够好了吧？」「这样好像反而更困难了。」一位同学偷偷抱怨。「取样（saplg）应该知吧？喜音乐的同学肯定不陌生。立泓和允芯要不要替大家说明一，你们两位应该常跑夜店，取样是dj基本功和电乐最常见的作曲编曲方式。」「老师，你常去泡夜店？不然怎么会如此清楚？」石允芯不但有丽外表，反应极快也是特之一，上把我的反讽给丢回来。「真不巧，老师有位好友开了一间有特的lounbar，所以我偶尔会去光顾，顺便学习波特莱尔社会观察，而且老师的初恋男友很喜音乐，耳濡目染之也略懂一二。」同学们再次发小小惊呼。「想听老师的初恋故事啦！」「放心，以后会纳课程教学的容，不过听完也要写报告。」同学过来的飞箭我轻易地抓。「可以请汪立泓和石允芯替大家说明一何谓取样吗？」我示意同学发掌声。只要先镇住这两位男女同学，之后可以方便行事，也替自己建立一定的威信。汪立泓和石允芯再次面面相覷，沉默不语。「djshad”和theverve的”bittersweetsyphony”。」教室右前方忽然传划破寂静空间的声音，教室外的雨滴犹如暂时凝结在半空中，不敢落发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