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话题带来了一阵沉默，周宇和方纹互相看了看，两人都有一的无力。甚至能够仅凭这几句话就想象当时的场景。周宇打破了沉默。“你所说的宋远成半夜会看的那些东西，现在还保存着吗？”李婉了，抬手指了指里面的一间卧室，说：“我收起来了，放在我女儿的卧室里。”“那能拿给我们看看吗？”李婉看了看周宇，默默起，周宇和方纹两人也跟了过去。卧室里摆放了一张单人床，床边有张简易书桌，再加上一个书架、一个衣柜，就没别的了。单人床上铺着碎床单，款式老旧。书架上没几本书，周宇稍微看了看，发现有好几本侦探小说，再有就是早就过期的行偶像杂志。李婉从床拖一个像是装糖果用的铁盒，解释：“这屋里的东西都是我女儿上初中时买的，搬家时一起带了过来。都是她现在不用的东西了。”她把铁盒放在书桌上，正准备打开的时候，从客厅里传手机铃声。李婉愣了一，留一句“你们自己看吧，都在里面了”，便走卧室去接电话了。方纹看了周宇一，从包里拿纸巾，先把铁盒拭了一番。这个铁盒应该是很时间没人动过了，上面积着厚厚的灰尘。打开盒，最上面放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有两个婴儿玩，以及一张纸。黑白照片上的两人应该就是宋远成和女儿宋小，像是在照相馆拍的，宋远成抱着婴儿，质朴的笑容。相纸背面用钢笔认认真真地写着照片的拍摄时间和地。而那张纸应该是宋远成当年收到的勒索信的复印件。勒索信上只有短短的一行字：周六晚九把五万元放在西丁路邮局前的椅面不要报警。笔迹十分普通。看得来，绑架者没有什么经验，甚至没考虑过掩盖笔迹。既没有选择用另一只手写字，也没有使用其他伪装笔迹的方式。周宇正拿着这张纸思考，方纹突然抢过去，她皱着眉，地盯着。“怎么了？”方纹摇了摇，又把纸递回给周宇。过了一会儿她又瞪大了睛，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二人回到刑警队已经晚上七了。周宇从办公桌屈里掏一沓外卖单递给方纹。“你看看想吃哪个，我请客。”方纹喜滋滋地接过外卖单，但翻了一遍之后了难为的神。“要不……算了吧，我不饿。”“怎么了，都不吃？”相了一个礼拜，周宇倒是有明白这女孩的心思了。方纹家条件好，估计是不吃他们大老爷们儿平时总的黄焖、麻辣香锅、炸汉堡一类的东西。女孩嘛，肯定不喜太油的。周宇想了想，又从屉最底翻个菜单来扬了扬。“那日料吃不？”方纹上从电脑屏幕前抬起，一脸期待地接过了单。“真的啊？”“真的，紫菜包饭。”周宇得意扬扬地说。“这是韩国料理啊！”方纹撇着嘴扔了菜单，叹气说，“行了，你也别为难了，今天你什么我就吃什么。”最后周宇了两份“赛百味”，打发了方纹。虽然他吃不来酸黄瓜的味，不过好歹能吃饱。他实在是想不通，这个能有黄焖米饭好吃？吃完了饭，方纹还敲着键盘，周宇让她早回去，她非不走。“我家里没人，我爸天天在外面应酬，我妈在国外，回去也是一个人待着。”她这么说，周宇也不好勉了，只好随她去。早些时候让她查的资料已经查好了，也不知她还在那里研究些什么。“对了，周队，你觉得李婉的话可信吗？”方纹突然问。周宇回来之后也一直在梳理思路，他总觉得少了什么。“我觉得李婉应该和宋远成的失踪没太大关系。宋小和宋远成的两起失踪案虽然相隔八年，但哪怕不是同一凶手所为，也必然有重大关联。可是李婉是在宋小失踪几年后才认识宋远成的，所以她的嫌疑不大。”方纹显得若有所思。“可我总觉得，李婉的表现有些不太自然……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