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汇大厦25层金汇大厦是东市的一栋级商务写字楼。这和在小镇经营一家小超市的王治国会有什么关系呢？也许……这就是他来东市的目的？周宇又走到房东边，问：“大，他是怎么找到你这房的？”房东答：“我这房，中介公司看不上，跟我说租不上价格，说要租就要帮我重新装修什么的。唉，我懒得那些，就让我儿挂到网上了，留了个我的手机号，然后这人就打电话联系我了。”“然后呢？”“然后？没然后了啊，房的图片和地址都挂网上的，他打电话直接就说要租，问我怎么租，然后加了我微信，给我转了押金。是哪一天来着……我看看手机上的记录，对，六月十七号。我跟他约的楼见，带他上来看了一圈，当场签了合同，把钥匙给了他，告诉他电和怎么用，我就走了。”房东说着从袋里掏一张纸，说是合同，递给了周宇。“他跟你租了多久？”“他说想短租，我说那最少也要一个月，他就先了一个月的房租再加押金。唉，一个月到了，我想问问他还续不续，结果死活联系不上。我就直接来屋里找他，可人也不在，东西倒是都留在屋里，我想着……该不会是租我的房了什么违法的事吧，就赶报警了！”周宇又打量了一番租屋，问：“他有没有说来东市什么？”“这倒没有。”房东沉了一，好像在回忆什么，“哦，他好像是要去找什么人吧，问过我怎么坐公车。”接来周宇又问了几个问题，就让房东离开了。对房间的调查也没有再发现更多线索。专案组开了几次会议，认为当务之急还是要搞清楚王治国来东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他就是绑架宋小、杀死宋远成的凶手，那他又是被谁杀死的呢？周宇认为，也许答案就在金汇大厦的二十五层。东市是个原本仅有几家大工厂的三线城市，后来顺应时代发展而起的新科技公司渐渐带动了经济，并引来越来越多的新企业，金汇大厦就位于东市有名的“创业区”。“创业区”的楼基本都是最近几年专为适应随着科技发展大创办起来的企业而建的，这些企业以经营互联网类产品为主，规模都不大，大多选择租写字楼的一层或者半层来办公。也正因如此，楼里人员密集且动大，调查起来难度比较。金汇大厦的二十五楼是一家名为“语”的公司，主营业务是妆和护肤产品。妆护肤似乎和所谓的“科技创新企业”有些格格不，不过“语”和传统的护生产厂商不同，他们有自己的网络销售平台，并且借鉴了拉新用返优惠，分享链接砍价等销售方式。作为消费者，拉的新用越多，分享得越多，自己买产品时的折扣就越。不过这些听起来也只是常见的互联网玩法，觉没什么竞争力，那是什么让“语”能租一整层大楼办公的呢？是因为其背后的集团大有来。“语”的主要投资方是“东信集团”，也算是“语”的母公司。“东信集团”早年以直销模式兴起，一方面让销售人员在路边卖营养品，一方面搞“养老投资”，也就是老年人生意，赚了不少钱。发展起来之后又趁着地产投资了不少房地产项目，慢慢跻东市“本土知名企业”行列。而后“东信集团”彻底中止了之前的营养品销售业务和拉人集资的业务，转而作为资方投资其他小企业，还参与了几个政府项目，就这么摇一变，彻底“洗白”了。最近几年互联网大火，“东信集团”也积极投其中，“语”算是其孵化的创业公司。从公司负责人到心员工，全都是从“东信集团”直接划拨过去的。不怎么听起来，这家公司都和王治国这个开小超市的人扯不上关系啊。周宇决定去实地探查一番。“嚯，这么多楼。”把车停在金汇大厦楼的停车场后，方纹站在大厦前方，一边打量着周围一边说。“你不是在省城读的书吗，省城的写字楼可不会比东市少吧？”周宇有不可思议地看了方纹一。“那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周宇还真有好奇，他去年还去过省城一趟，记得最繁华的地段楼林立，跟这里差不多，不知方纹说的“不一样”是指什么。方纹嘻嘻一笑，指着金汇大厦楼的咖啡馆说：“就这个，咖啡馆不一样。”“咖啡馆？这有什么不一样的？”“你看啊，东市的创业区，几乎每栋写字楼一楼都有个咖啡馆，不停有人。外面也有好多人手里捧着一杯咖啡。省城呢，虽然也有楼，但楼没有咖啡馆，你猜这是为什么？”“呃……”这问题把周宇难住了，他平时就不喝咖啡，从来没研究过咖啡馆，更别提什么咖啡馆和写字楼的关系了，“我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