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莹是“语”的副总裁，她的办公室位于整个办公区的最里面。办公室很大，分为两块区域，一块是她的办公区，宽大舒适的办公桌椅后面有一个红木质的展示架，上面摆着不少奖杯和合影。周宇定睛一看，有一个奖杯上写着“东市最有价值企业”。另一块区域放着一制沙发和茶几，茶几上摆着茶。周宇之前也去过不少科技类创业公司的办公室，风格大多简单时尚，雪莹的这间办公室却颇有些传统国企老的风格。周宇和方纹先被请到沙发上就坐，办公桌那边，雪莹正一边用手指着电脑屏幕，一边对旁边的年轻员工小声待着什么。等了几分钟，年轻员工离开了，并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周宇没多犹豫，直接站起来走过去亮证件。方纹也赶忙跟上。雪莹应该是四十岁上，肤保养得很好，一黑装，留着一发，姿态颇为优雅。与二人寒暄时语气和神都非常柔和，完全没有企业领导上那盛气凌人的气势。周宇知，这人是最难打的。客气话说了几，周宇掏王治国的照片，问：“今天我们来，是想调查一这个人。请问总认识这个人吗？”雪莹接过照片看了看。“认识。”她的表非常自然，没有一丝惊慌失措。“请问你们是如何认识的呢？”雪莹微微笑了一，递回照片，说：“他是我老乡。本来我们好多年没见了，不过最近刚见了一次。”“在哪里见的？”“在公司楼。门保安室那里。”雪莹转指了一窗外，一派云淡风轻。“他是专门来找你的吗，是有什么事吗？”“借钱。”雪莹抬笑了笑，但显然她的睛里没有笑意，“他说最近手，想问我借钱。”“你们那么多年没见了，他怎么就突然找到你借钱呢？”“这我就不知了，可能最近我们公司业务发展得不错，上了不少新闻报，然后他偶然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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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说是为什么？”“我有一个发现，在工作压力大、加班多的地方，咖啡馆就特别多。我想是因为中国本没有咖啡文化，大家喝咖啡要么是为了提神，要么是想验咖啡文化，这写字楼楼的咖啡馆就肯定是为加班准备的了。省城是文化历史名城，经济方面倒不如东市，大分人在国企或事业单位上班，企业也都是中小型规模。不怎么加班，工作压力小，朝九晚五的，并不需要咖啡提神，所以省城只有商圈和购商场里有咖啡馆，大家平时上班并不怎么喝。”周宇上打量着方纹，心想这小姑娘观察得还细。以前来办案，可很少和同事聊这些有的没的，他也没想到能从写字楼的咖啡馆里推理这些来。“我发现，多跟你们年轻人聊聊还有意思的。”周宇迈开步，嘀咕了一句。“什么年轻人啊，说得你有多老一样。你平时是不是不怎么上网啊？”方纹呛了一句，匆匆跟上周宇的脚步。“上网？上啊，我天天看微信公众号呢。”周宇扬了扬手机，得意的表。方纹嫌弃地撇了撇嘴。电梯上到二十五楼，门一打开就看见几个易拉宝，上面印着不认识的女模特和一些护肤品展示图。二人走双开的落地大玻璃门，前台一个着镜的发小姑娘抬起来。背景墙是淡紫的，上面写着“语flower whisper”的字样，觉和这栋风格冷峻的写字楼有些反差。周宇示了一证件，发小姑娘上瞪大睛站了起来。“我们是来询问有关这个人的况的，他来过你们这儿吗？”周宇拿王治国的照片。他本以为这样的公司每天人来人往，前台肯定会说不知，没想到小姑娘一看照片就上了。“来过，我有印象，还被我们保安赶去了呢。”“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一个多星期之前吧。我发现这人一直在我们门鬼鬼祟祟的，也不来，就站在楼梯间东张西望，我就把保安叫来了。”“他是来找人的吗？”“对，他说找总，可我们总只见预约的客人。每天要见总的人可太多了，难每个都给安排啊。”前台小姑娘撇了撇嘴，看起来已经相当习惯这况了。这时，方纹扯了一周宇的袖让他回。周宇回过一看，发现楼梯间里有几个老人正和保安说着什么，其中一位老人绪有些激动，见着就要往玻璃门里冲。“这是怎么了啊……”方纹小声地问了一句。前台小姑娘叹了气，说：“是我们公司有个项目的投资人，因为项目还在行中，投去的钱暂时还拿不回来，他们就来公司要钱。”方纹还想问什么时，从里面的办公室里走一名年纪在三十岁左右，穿一职业装的短发女。“请问你们找谁？”周宇示了一证件，说：“找你们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