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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音刚落，游戏加载完毕，超大屏电视上浮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一辆摔得七零八落的轿车，和从车里钻来的游戏主角，正捂着血的脑袋哀嚎。

    因为池雪焰不熟悉这类主机游戏的基本作方式，所以让对方先玩第一遍。

    他不常玩，所以作平肯定一般。

    曾经的贺桥不知他是牙医，也没有见过他工作的样。

    这个飞行模块里有许多不同的训练项目，还有难度可以选。

    一时不察，屏幕上原本驾驶平稳的轿车便直直翻了坡，空中翻三百六十度，掀起漫天尘烟。

    贺桥想了想，不知该怎么继续解释，只好问他：“要比赛吗？”

    而始终坐在边的人，也正笑着凝视他。

    而池雪焰也没有见过这个贺桥玩游戏的样。

    在等待主机加载游戏，读取存档的时间里，池雪焰环视着这间放满游戏光碟和周边的游戏房，问贺桥：“你玩游戏的技术怎么样？”

    因为池雪焰忽然发现，贺桥挑的游戏真的还蛮好玩的。

    而贺桥刚才说的技术还可以，显然也太过谦虚。

    他正心无波澜地玩游戏的时候，突然接到了池雪焰打来的电话。

    “比赛开车吗？”

    当他每次打破自己留的记录时，总是忍不住兴奋地往旁边看去。

    贺桥落在他后面，伸手关灯与关门，灯光熄灭前，视线似乎意识地掠过了床面。

    “开飞机。”他说，“有个专门的飞行模块，你应该会喜，而且我之前没有玩过。”

    贺桥果然回答：“还可以。”

    池雪焰笑着：“嗯，我信了。”

    他以前很少玩游戏，比起在虚拟世界里追逐快乐，他更喜在现实中去亲验，反正基本没有他不敢的事。

    当飞机现在屏幕上的时候，伴着极临场的游戏指导旁白，池雪焰想，贺桥很了解他，他的确喜这个模块。

    “要。”他先一步往卧室外走去，语气随意，“有好玩的游戏吗？”

    渐渐沉浸其中找到乐趣的池雪焰，不再满足于最基础的难度，开始挑战更难的容。

    “……”贺桥顿了顿，试着回忆了一，解释，“是因为临时接了个电话，所以车才翻了。”

    结果等看上去很好用的游戏手柄到了自己手里，发不到十秒钟，飞机就猝不及防地撞上了楼，机毁人亡。

    贺桥颔首：“你要去看吗？”

    他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所以是公平竞赛。

    池雪焰随之转移了注意力：“你有专门的游戏房？”

    现在想来，在接到那个电话以后，掀起了漫天尘烟的地方，好像不只是游戏。

    语气也颇为淡定。

    在此期间，贺桥并没有主动教他，只是耐心地守在旁边，看着他一次次尝试，回答他偶尔的提问。

    后来终于现池雪焰成功通过挑战后的记录。

    这张柔舒适的大床在今晚，始终没有等来它心各异的两个主人。

    贺桥倒是说过自己不玩游戏，但池雪焰总觉得，不玩不等于不会玩。

    记录着本地数据的飞行排行榜上最初一片空白，只有贺桥刚留的记录。

    但无论如何，现实中，他不可能在混的犯罪都市里与人刺激枪战，又在轰鸣的警笛声中疯狂逃避追捕。

    池雪焰本来懒散的坐姿，霎时正经了许多，立刻开始了第二次尝试。

    他想看一看。

    他的声音听起来是完全相反的怀疑。

    见状，池雪焰沉默了一秒钟，然后投过去一饱意的目光。

    池雪焰习惯了工作后每天都很规律的早睡早起，不常熬夜，尽今晚对这个游戏充满兴趣，但在时间保持度的注意力集中之后，疲惫和困倦来得更快。

    他已经很久没有打开过这个游戏了。

    夜晚就这样悄然走。

    郁的酒红被独自留在夜里。

    他看着贺桥用手柄纵飞机，畅地绕过一个个陌生的障碍，顺利抵达终降落时，明明觉再简单不过。

    上一次玩，是在相亲结束那一晚，他仍住在这个家里，暂时没有找到合合理的改变契机，所以只能每天保持着“贺桥”的好。

    他甚至比贺桥还多看了一遍飞行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