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今是不是在取笑他蠢笨，连这么简单的理都需要实践印证。

    周涟很快放弃了那些想不明白的容，像过去许多次那样，无条件全盘接受了沈怀今的说辞。

    没有的是一件无趣的事，他把这句话摘抄心中的笔记本。

    他整理着餐桌，心中不禁想着，那“”又是什么呢？

    第3章 小脾气

    分很多，其中的边界很模糊。

    周涟一直沈怀今叫哥哥，可他们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所以应该算不上亲。可要说友，也不太像。

    他想，沈怀今在他心中的定位或许更接近于偶像。可比起寻常的偶像崇拜，又多了依赖。

    无论究竟是哪一，当周涟试着在心中排序，沈怀今无疑都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第一名。

    他把这个结论输和沈怀今的聊天对话框，片刻后，收到了沈怀今发来的回复。

    ——明天过来吗？

    周涟兴地回复。

    ——来呀！

    只要有时间，他都会溜去沈怀今家住。

    到了期末，课程比往日少了一些。其他学生为考试焦烂额，周涟却只庆幸时间变得更充裕，日程安排也变得更自由。

    沈怀今教他的话术很有用，爸爸只当他真的学业张，批评了几句便不再求。

    当天晚上，周涟又给沈怀今发了条消息，对第二天的晚餐菜品行许愿。没一会儿，便收到了“知了”的回复。

    到达目的地时，底楼画室的大门敞开着。

    周涟向里张望，教室里的画板围成了一个半圆，学生们正努力描绘圆心摆放着的蔬菜瓜果。乔七山背着手站在一旁看着。

    乔七山是沈怀今的师兄，就住在对面小区，这间画室是他们师兄弟合作一起开的。

    见到周涟，他表略显惊讶，言又止。

    周涟笑着冲他挥了挥手，接着便上了楼。走到门推了一，推不动。

    这很少见。因为上走动频繁，沈怀今白天一般是不锁门的。

    周涟带着疑惑掏钥匙，才刚门，看见一个穿着浴袍的发女人。

    女人站在被沈怀今用作画室的房间门外，原本背对着他，听见声响后半侧过，了疑惑的视线。

    “对不起，”周涟赶忙避开视线，“我、我不知有人……”

    “这里不可以随便上来的，”对方的语调不急不慢，声音略带些沙哑，“你找沈老师吗？”

    “我不是学生，”周涟拘谨地不好意思看她，“我是沈老师的弟弟！我……我今天住这里。”

    “哦，他去仓库拿东西，”对方笑，“你那么张什么，我又不是没穿衣服。”

    周涟这才敢直视她。

    她明显要比他年，与他对视时表和姿态都显得十分放松。浴袍遮住了她的大分的肤，但依旧能看见领大片白皙，她的颈上带着一条银的链，吊坠落在沟里，被挡住了大半的形状。

    周涟脸红了，低了。

    “今天不是休息日吧，”女人似乎觉得他的反应很有趣，主动同他攀谈，“这么早就放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