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他闭上，“我很不好意思。”

    周涟没有回答他，不吭声也不动弹，好像是已经睡着了。

    “早，”沈怀今在被底搂住他，“忘记问你今天的安排了，我们需要早起吗？”

    周涟沉默了片刻，说：“我没有告诉她，我知你说的是对的。但我现在很郁闷，而且说不清自己究竟在郁闷些什么。”

    周涟还惦记着想用嘴试试，沈怀今却更愿意与他持续不间断的亲吻。

    沈怀今求之不得。

    好在昨夜睡得早，周涟闹了没一会儿，神智逐渐清醒，安静了来。

    沈怀今静静地看着他，伸手隔着被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脊，之后又觉得这样的安抚太过无力，脆也躺了来，从背后抱住了他。

    “早上好。”他眯着嘟囔。

    “没有啊，”周涟重新转了回去，“只是有……有……”

    “你在故意蹭我。”他说。

    直到两人沉沉睡去，依旧贴在一块儿，呼，扑洒在对方的面颊肤上。

    又睡了会儿，公开始打鸣，他们再次不不愿地被吵醒。

    “早上好。”沈怀今对他说。

    周涟呆滞了几秒，转过来，和他几乎脸贴着脸：“没有啊，没有很多。”

    每天早上的吵闹声都是固定的。

    这个亲吻安静且绵，起初只是单纯的肌肤相贴，从彼此的温中汲取足够的安全后，又逐渐变得炽。

    沈怀今摇：“很多，实在太多了，多得让哥哥受不了。涟涟既然是大人了，也哄我一，好不好？”

    周涟眯着发了会儿呆，又重新闭上，嘴动了动。他把脸扎沈怀今怀里轻轻地蹭了蹭，发了些微意义不明的柔声音。

    原本的压抑和烦躁在亲昵间悄然散去。

    周涟迷迷糊糊的，好一会儿才回应：“没有，今天上午的安排是睡懒觉。已经玩了两天了，该休息一了。”

    清晨鸟儿又叽叽喳喳吵闹起来，沈怀今睁开，怀里的面孔微微蹙着眉，显得可怜又可。

    沈怀今顿了顿。

    他不回答，周涟也不介意，又继续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会想你，每次都想着你。”

    这是他彻底清醒时不会现的表现。沈怀今原本也觉得烦躁，见他这模样，又变得想笑。

    沈怀今希望他安静，又打算堵他的嘴，他却微微侧过去躲开了。亲吻落在他的面颊上，他靠近了沈怀今的耳朵，用气声问：“哥哥，你平时自己的时候，会不会想我呀？”

    沈怀今亲了亲他的后颈，轻声说：“哥哥不希望你受到不必要的伤害，这个世界上欺负涟涟的坏人已经太多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幼稚，”周涟说，“我自己也觉得我很幼稚，而且明明知这是幼稚的，却还是不甘心。”

    他一声不吭地，周涟憋了会儿，忍不住回过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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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完全习惯亲吻，知应该在什么时候换气，也学会了如何趁着间隙说什么。

    周涟很不兴，闭着纠着眉在沈怀今怀里来回蹭，嘴里“吚吚呜呜”的，比起撒更像是无能狂怒所以发神经。

    “还是很生气？”沈怀今问。

    “嗯。”周涟轻轻地应了一声。

    第69章 合照

    周涟稍微动了动，并不反抗。

    周涟的面颊一片红，睛雾蒙蒙的，见他凝视自己，了羞涩的笑意。

    沈怀今却舍不得，再一次噙住他的嘴时依旧垂着视线看他。

    沈怀今安静地坐着，等待他组织语句。

    周涟听了，立刻闭上睛主动靠近亲吻他的嘴。

    在重归平静后，齿间熟悉的温度与气息又带来了另一躁动。

    “那就再睡一会儿。”沈怀今说。

    他们的在被底也靠得很近，周涟的微微曲着，大和沈怀今的贴在一块儿。

    “到我了。”周涟闭着，混混地说。

    周涟此时依旧不安静，喃喃：“你也摸我一。”

    沈怀今后退了些，与他拉开距离，看向他的面孔。

    “大是个过程，不可能一蹴而就，”沈怀今说，“更何况……有些绪和年纪没有关系。只是大多数人喜把擅压抑自己的人称作成熟，你没有必要用这样的标准要求自己。”

今天好像没有蚊了嘛。”

    他们提前什么也没有准备，不了更的事。

    沈怀今并不想掩饰，愈发靠近他，又一次覆住他的嘴。周涟积极地迎合着，大不自觉地往前蹭，试图主动碰。

    沈怀今放衣，走到他床边坐了来。

    中的周涟模模糊糊的，不知为何显得愈发动人，沈怀今仿佛在呼间闻到了诱人的甜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