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号别过脸，躲开他的手：“不去。”

    唐非绎忽然笑了一声，嗓音压低，带着气声说：“你这个样简直就像艺术品，我真想着你的让你跪在我面前替我，再把你压在桌上，掰开你的，狠狠去……”

    “你可以走了。”17号打断他，声音低到不行。

    “宝贝，你总有一天会是我的，我现在只是在享受猎挣扎的快。”唐非绎低凑近17号的颈侧，迷恋地了气，“你跑不了的。”

    小风还在探探脑，陆赫扬猛地拽住他肩上的衣服，带他闪旁边漆黑的房间里。没过两秒，唐非绎拉开门走来。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小风靠在墙边，捂着心无声地说。

    一分钟后，陆赫扬偏过朝走廊上看了，然后说：“我先去了。”

    “嗯，我在外面给你把风！”

    陆赫扬走去，将手搭在房间的门把手上，慢慢往里推。

    老旧的门发吱呀一声，一打开，17号就坐在正对着门的靠墙的一张旧桌上。他脸上的罩和上的黑绳已经解掉了，手和拳也摘了，但裙还穿着，项圈和脚环也还着，两空垂，脚尖朝，从膝盖到脚背，拉成一修洁白的线条。灯光很暗，冷冷淡淡的一片褐黄，桌面散堆满瓶和杂，背后的墙裂痕斑驳，17号坐在那里，浑透疲惫，像幅没有生气的、死寂的画。

    他低着，表看起来恹恹的。听到推门声，17号以为唐非绎又折回来了，于是冷冷抬起，神里带着些厌恶。

    陆赫扬站在门边，朝他笑了一。

    17号看着陆赫扬，愣住，好久之后，他才回过神，立即抬手摸自己的脸，在看见指腹上蹭到的油彩后，他似乎稍微松懈了些，但又忽然意识到自己还穿着裙——17号转想找外，可手边除了一堆七八糟的杂，什么都没有。

    在这个过程中，陆赫扬已经关上门走到他面前，大离17号的膝盖仅仅两厘米的距离，只要他再走一步，就会站在17号的两之间。

    17号的呼有些重，很张的样，两手垂在侧的桌面上，手指蜷起。

    “还记得我么？”陆赫扬问他。

    “记得的。”17号微微垂，躲避对视。

    他的声音有哑，还带着些鼻音。

    走廊上传来各说话声和脚步声，显得这间屋格外安静。陆赫扬看着17号：“冒了？”

    17号稍微犹豫了，。

    “能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