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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奈卿卿动人心 第17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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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无奈地笑了笑。

    阿朝站在廊,蹲膝盖,又捶了捶小:“可以走的。”

    哥哥效忠明主,让谢家沉冤昭雪,如今更是官居位,看到他们兄妹二人团聚,爹娘在天上也能放心了。

    阿朝抿抿,轻轻握住他冰凉的手掌,“哥哥不要自责,也不要难过,事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如今谢家沉冤昭雪,陛不是还说要重建南浔书院么?也算不枉爷爷一辈的心血。哥哥已经得很好了,如今我们兄妹在一起,只需向前看,爹娘在天上会保佑我们的,阿朝也会一直陪在哥哥边。”

    “那是淮王的大军,”谢昶:“靖南王在湖州大破淮王大军,我便是在那时的靖南王麾。陛曾受过先圣惠太恩惠,御极之后,替南浔书院洗刷了谋逆的罪名。”

    她这几年过得不好,原本无颜面对爹娘,好在哥哥及时将她寻了回来。

    哥哥如是说,可见先圣惠太并非恶人,反倒先帝才是屠戮成,谢家族人皆是死在先帝的旨意之

之后的黄幔,那黄幔之后埋藏的,还有他萧家无数先祖的骸骨与姓名。

    “哥哥待我真好,从京到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好像梦一样。”

    呼贴在他颈边,隐隐能嗅到他上冷淡的雪松气息,有安定人心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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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朝给谢敬安夫妇和其他谢氏族人的牌位一一上香、叩首,心中默念着爹娘安息。

    他们还等着他去复仇,去覆灭。

    这觉有些奇妙,那个

    谢昶手腕攥地闭上睛,再睁开时,漆眸中翻起恨怒滔天的浪,烛火映着他眸光如血,又似千年不化的寒冰。

    阿朝忍住底的泪意,

    谢昶收起手中的檀木珠,面缓和些许,察觉她久跪的膝盖微微酸痛,关切:“可还能走路?”

    少女眸光赤忱,柔的指腹贴着他掌心,灼的温度自指尖蔓延至四肢百骸,好像可以抚平世间所有的伤痛。

    “陛的意思是,已经替谢家洗冤正名了吗?”

    阿朝怔怔地看着男人宽阔的背,窄的腰,心让阁老大人亲自来背恐怕不太好吧?但也只犹豫了一瞬便攀了上去。

    谢昶的脚步停了来,眸光微敛,转过看她,漆黑如墨的眸底已经看不绪。

    她这才发现,哥哥的绪似乎一直压抑着,像暴风雪前的宁静,有说不的冷肃和戾,他手中还挲着那串佛珠,手指的白与那檀木的黑形成鲜明的对照,霜白的月泛着森冷的光。

    阿朝在从背后拉了拉他的衣袖。

    谢昶将外氅披在她上。

    她说完轻轻“嘶”了声,谢昶忽觉尖隐隐作痛,蹙眉一想,恐怕是小丫咬了自己的来确认是否在梦中。

    阿朝在神龛前跪了许久,来时夜

    谢昶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而后拍了拍她轻颤的肩膀:“给爹娘磕个吧。”

    祠堂离青山堂尚有些距离,谢昶微微倾,回瞧她,“上来,哥哥背你。”

    幼时哥哥便时常背她,上元看灯时她个儿矮瞧不着台上的大戏,还是坐到哥哥肩膀上看的,后来逃亡时期走不动路,也是哥哥一直背着她。

    阿朝隐隐知那段历史,先圣惠太与先帝是手足兄弟,至于为什么最后圣惠太以谋逆论,而当时还是怀王的先帝继承大统,她便不知了。

    小姑娘带着哽咽的话拉回了他的思绪,谢昶颔首:“是,当年先帝病重,膝嗣皆死于夺嫡之争,朝堂大,当时的陛还是靖南王,靖南王自南方起兵,途径湖州,你可还记得当日湖州大时烧杀抢掠的那支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