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一看就是好货。

    一听樊玉也送添，脸上顿时笑开了：“给我来五斤坐！”

    樊玉手脚麻利砍了五斤猪，过了秤拿给大娘，又切了五两卤给她。

    大娘拿过卤闻了闻，直呼香得很，走前不忘：“你这添得好，回我让街坊邻居也来你这儿买！”

    樊玉笑着应好，说次再给大娘多送添，大娘拎着喜滋滋走了。

    旁的人见那大娘从樊玉铺里买了鲜，也拿了一包卤走，她铺里的卤颜又好看，不免也上前问价，最后无一例外地在樊玉铺里买了。

    买买菜的见围在樊玉铺前的人多，意识觉着她铺里的东西好些，也跟着挤过来看。

    早市还没过半，樊玉铺里的鲜和卤就被哄抢一空，只剩半个卤猪还没卖完。

    反观其他铺里，唯一成的几单生意还是樊玉铺里的卖完了，才退而求其次去他们那里买的。

    郭屠见自家铺好不容易有人来了，使劲儿推销案板上的猪：“您瞧瞧，上等的五，我还送卤呢！”

    买菜的人探一看他那盆里灰扑扑的卤，当即就瘪嘴摇起了：“人家樊记铺送的添，那卤油光红亮，你这莫不是只煮后放了盐？”

    “我明儿啊早些来，还是去樊记买！”买菜的人放掂起来看过的那块猪，直接走了。

    郭屠一张脸实在是难看得，看了看自己铺里的猪，又看了看盆里的卤，气得一脚把旁边的凳都踢翻了，嘴里低骂着些不的脏活。

    这动静自然也被临近几个铺的人看在里。

    樊玉家的铺就跟郭屠正对着，她也瞧见了这一幕。

    边上同樊家好的屠娘小声同她：“大伙儿其实也不想送添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毕竟一家送的时候，生意是好，整条街的铺都开始送添了，味又没个特别众的，生意就跟原先单卖猪的时候没甚区别了，还得白搭一副卤。

    屠娘继续：“但那姓郭的心却比蜂窝孔还多，前些天他三令五申不准你送添，结果第二日他自己就开始送了，也不嫌丢人。咱们几家过去同他说他蛮不讲理，动手他又直接往地上一躺讹人，他家中又有个在县令边当师爷的舅舅，大家伙儿拿他没法，又不能睁睁看着他用添把生意都抢走，这才都送起了卤。”

    樊玉知这位婶同自己解释这么多，是不想自己误会她们，便：“我省得的，婶。”

    屠娘见郭屠今日吃了瘪，心中也是暗暗兴，瞄了郭屠那边一，忍不住幸灾乐祸：“还好玉你回来了，且看他那盐煮还能送几日。”

    郭屠仗着家中有个在县衙当师爷的亲戚，一向目中无人，在这条街生意的商贩们早就看不惯他那副嘴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