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单是接不完的，钱也是赚不完的。”沈怀看向刘玉凤，“凤霞以前就说过，产品本才是凤霞瓜安立命之本。我觉得也就是因为这个，凤霞瓜才能在这么多瓜品牌中占据自己的市场。不什么时候，咱们都要抓好质量，然后再慢慢扩大产量。”

    “能。”褚凤霞说，“其实除了你这些，我已经拒绝了不少订单了。还有省外的。再上一台机，也完全没有问题。”

    边是各个学生的家，很明显有的家之间互相

    “哪家的瓜没有个臭的啊。”刘玉凤觉得褚凤霞这个人在某些方面过于死板了，继续：“偶尔一两个不算多。你要求太严格了凤霞。现在是有单你不接，有钱你不赚，这……”

    刘玉凤一直负责后勤，她虽然没事就和沈继明，但是沈继明也是负责生产的。对市场并不怎么了解，刘玉凤有时想问的多了吧，试着问过沈怀，可是沈怀也总说自己不知。刘玉凤今天跟着去送了一趟货，见还有人加单，以为也就这么多了。谁知褚凤霞的意思是，她自己已经拒绝不少订单了，再来一倍都没有问题。

    褚凤霞听明白了，只是看着刘玉凤，没有说话。

    沈继军坐在许童的位置上，认认真真盯着黑板、

    “你看吧。机不是会自己过一遍瓜吗。可是你每次都还要人工再挑拣一遍。其实真的没必要。咱们又要钱招人来挑拣不说，又浪费了时间。这么多的量，每次挑这些都很困难，很浪费时间。”

    褚凤霞便：“对。不过大嫂你放心，过完年结算完毕后，我会尽快再上一台机，到时候两台一起生产，就不怕产量少了。到时候咱们订单都可以接。”

    “继军去了。今天开家会，开完就放寒假了。”

问：“什么意思？”

    褚凤霞欣，“是。”

    刘玉凤瞪大了睛：“上新机？那不得是两倍现在的产量？能卖的完不能？”

    “你今天不接童童？”刘玉凤问。

    褚凤霞只能对刘玉凤说：“大嫂，不行。你忘了咱们工厂刚开工的时候，因为没用过这个机炒制，完全依赖机，第一批货去，连小卖的老板都问我们这次的瓜是不是不好啊，怎么那么多臭的。当时不是把所有货的瓜都回收了嘛。才又开始行人工复捡。咱们可以量少，但是不能砸自己的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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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知自己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坐在教室里了，只觉得一切都那么新奇。

    “机不是还转着呢。”刘玉凤为难说，“他肯定不会走。你知你大哥的，这个人就是实心。”

    刘玉凤正说着，不知沈怀什么时候走到自己后了，只听得沈怀突然开：“玉凤，你只负责后勤，生产这块还是我说了算。我和凤霞的想法是一样的，咱们不能砸自己的招牌。凤霞瓜能走到今天不容易，看着市场已经稳定，每个月的订单量又持续增加，这个时候更不能在产品质量上有缺失。而且炒瓜的第一步是捡瓜，这是我教凤霞的。也是最重要的。”

    沈怀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诧异看向褚凤霞：“继军给童童开家会去了？”

    ……

    刘玉凤怎么都没想到沈怀会突然站来替凤霞说话，她立刻笑了笑：“是是，还是我想的不周到。我就是看着这么多订单不接实在是浪费。觉得太可惜了。”

    褚凤霞看着刘玉凤发红的手指，知这一趟她也是辛苦，便对刘玉凤说：“大嫂，早就到了班时间，你跟着送货耽误了，赶回家休息吧。叫上大哥一起班吧。”

    刘玉凤继续解释：“咱们完全可以不用再人工挑拣了，直接包装好就往外送。然后继续一批的生产，我算了算，如果把第一步浪费的时间都节省了，那咱们至少一天能多生产一批到两批，这样的话，这些订单可以接啊。你想想，这些订单，能多赚多少钱。”

    “没事，有我呢。”褚凤霞说，“你们走就可以，我在这里看着。”

    刘玉凤一个恍然，努力抑制住自己的表，立刻笑：“那就太好了。我也是，净馊主意。凤霞说的对，产品质量一定要先保证。”

    这是多大的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