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渡是少年人这事，许皎拒绝苟同。

    虽然他看起来的确风华郑茂，但实际年岁以万为单位，是她的几百倍。

    许皎挡住轻吐浊气，纠结半晌，终于伸手拉住前晃动的宽大袖袍，轻声：“你的毒还没有完全解开。”

    秦渡正在努力压抑汹涌的燥意，耳边忽然响起她轻似的嗓音，仿佛火上浇油，顿时把他火气烧得更旺，直冲冲地往窜，支楞起鼓鼓的一团。

    他仰凉气吗，试图以此缓解突如其来的念，声音嘶哑而克制：“不、不行。”

    会伤到她的。

    他不愿这么。

    看他一副恨不得夺门而冷静冷静的怂样，许皎眸弯起，笑容恍若明月皎洁，“不解毒你就爆而亡，我失去一个壮的护卫，在这浮屠大陆，不是任人宰割了？”

    她现在这副模样，去很容易被盯上，不说苍玄宗扶沧那边，光是天岚宗就有几个虎视眈眈要死她的人。

    质孱弱，没有实力，她就是那条案板上的死鱼，谁来了都能砍上一刀。

    秦渡迟疑地沉默了。

    一边理智告诉他真了，那他就是世上第一大混账。

    可不，自己死了，恩人弱，无人保护，早晚得去陪他。

    怎么选都是难题。

    而许皎见他磨磨唧唧，思索横一刀竖一刀迟早来一刀，脆起攀扶他肩膀，绵绵的朝他靠过去，忍着害羞贴在他耳畔温声劝：“秦渡，只有你能护我了，我不想你死。”

    哄——

    秦渡庞大识海里宛若惊雷炸响，把他劈得外焦里，气息轻抚耳廓，烧得他面红耳赤，像是青山绿间骤然绽放的晚冬腊梅，日迟迟。

    结涩然地动，他燥地想说两句，手却比脑更快地抱住少女柔躯，微低，鼻端嗅到馥郁至极的晚玉香，轻易勾起最原始的望。

    他忍不住靠得再近些，脑海里浮现起中药时的画面，自然地舐前细腻肌肤，奇异地尝到一丝甜味。

    又了，糙大刮过白皙肤，留漉漉的痕迹，和浅薄的红。

    “皎皎，”秦渡惊了，赶忙停动作，惊疑不定：“你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