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回完，不顾王可那边满屏幕的问号，温瓷同小吴说：“不用抄底了，没救。”

    把助理小吴叫到办公室，温瓷跟他吩咐了午的临时安排。小吴一边记，一边像往常那样跟温瓷汇报最近的况。

    枝丫早就该修剪的，只是在章合泰手里迟迟不见行动。

    温瓷早就找好了由：“，我想降本增效。那些没什么用的枝丫得多砍砍了，不是您说的么，树越修才越。”

    “小温总，您说还有回升的可能吗？要不要抄底？”

    当时他的回答是“好”，即便中间用了将近三十秒的思考时间。

    小吴脚步轻快地往门外去，走到门，被温瓷叫住。

    王可：真的？？？

    十五分钟后。

    等到这边的事都理完，小吴又打线电话。

    温瓷用笔支了支颌，“就说是我说的。”

    听到声音，他望过来，冷峻的目光在落到她上后忽然松缓许多。

    温瓷手指顿在半空，一时不知怎么回。

    这次由温瓷来开刀也没问题，于是老太太嘱咐几句，才挂断。

    王可：那个，瓷儿。别嫌我烦，我再问一个事。

    小吴效率很快，到快班前老太太打来电话。

    温瓷：他小不小心我不知。

    这一天的连轴转几乎没停过。

    王可：……你跟谁学的，这么。

    过了好一会儿，她平时难得一见的微笑，语气带着狡黠。“一会儿你跟集团那边说一声，把他们几家的合作都停了吧。”

    看到薄言坐在会议室门的沙发椅上，微曲，手上正拿着平板在理工作。会议室的透明墙像一繁复的背景，把他框成了一副上等油画。

    她拿手机，想了想，给王可回。

    王可发了五手指的表：要这么多易额……

    王可：哎哟瓷儿真对不住，我哪知那群人这么不靠谱。次咱们玩我绝对绝对不喊他们！我就在这跟你表个态，我王可，肯定跟那些人不是一个想法！

    王可：[心][心]

    温瓷：嗯，午我叫商务跟你去谈。

    王可：你说薄言小心吗？

    王可：年中有个促销季，我爸说不好好搞我就死了。

    回来后薄言总是这样，每天都会准现来接她上班，就好像应了那句“你以后能不能一直都对我那么好”。

    “得！”小吴夸张地鞠躬，“替董事办全员工激您的大恩大德！”

    温瓷拎包去。

    十分钟后。

    “怎么了？”温瓷随问。

    王可：……他不会记我的仇吧？

    温瓷：我小的。

    小吴见她有兴趣，立翻平板给她看。

    “小温总，您还有什么吩咐？”

    小吴：“小温总。薄总来接您啦！”

    温瓷：我没跟你生气。

    温瓷只瞥一就知了，那晚派对上言不逊的那几家全在里边。原来王可刚才没没脑的那句话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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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瓷接起，听到小吴的声音轻轻的，像背着别人在讲悄悄话。

    “反正没救了……”温瓷的表若有所思。

    等公司近况说完，他话锋一转：“最近我们董事办哀嚎一片。”

    王可：那说好了啊不生气！改天我定请你们俩吃饭赔罪。

    老太太对她这番说辞挑不病。

    温瓷随手拨着手里的那支笔，动作停在某个时刻：“哪几支？”

    温瓷：？

    温瓷：111111

    “票翠绿，都连续跌停好几天啦！”小吴说，“听说有投资公司撤资，然后一连串的连锁反应。就是和咱们集团有过合作的那几家，因为多少有了解嘛，咱董事办的员工买了不少，估摸着这会儿该上天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