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提起地毯，肯定又要牵扯到以前的事。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撇开视线，避之不谈。

    温瓷衣帽间拿了衣服，来时余光瞥见薄言坐在沙发边，一手握着平板，一手不住地太。她咳了一声，示意他看角柜：“里面有蜂，你冲一。”

    薄言注意力都在平板上，闻言只是低声嗯了一。

    她把手里的衣服扔在一边，脚踩着羊毯踱过去，就停在他边，而后小轻轻一抬，踩住他的脚背。

    脚趾抵着她柔的脚心，薄言结一：“怎么了？”

    “吗。”温瓷居临地看着她，而后重复了一遍那句令人措手不及的话，“今天吗。”

    那来不及完成的工作成了次中之次。

    薄言破天荒地觉得，留到明天也无可厚非。

    他伸手揽过她的腰，嗓音低沉：“好。”

    温瓷幻想过很多次关于她的新婚夜，从来没有哪次幻想比前的事更直接。甚至还穿着婚礼上的礼服，没来得及关灯，两人上都残留着今晚宴席上的微醺醉意。那风万的开叉礼服成了最趁手的作案工。他肆无忌惮地扯裙边。

    温瓷顺势跪坐在羊毯上，伏低，以拥抱的姿态环住他的脖。

    颌至脖颈，留了好几斑驳的红印。

    礼服上的褶皱越来越多，温瓷忽然抬手，平他蹙的眉心，又了他因为忍耐而绷的颈线条。

    “别绷那么。”她轻声说。

    短暂的空白过后，他用涩的嗓音回敬：“你也是。”

    ……

    结束后，温瓷没再他，转了浴室。

    浴室灯光把她照得几乎睁不开，她在镜里看到自己被得七八糟的礼服，脱扔到一边。漂亮的胴上确实留了一些痕迹，多集中在上。温瓷抬，看到了最目惊心的那一，是左肋的陈年旧伤，一狰狞的刀疤。

    半小时后她来，发现主卧的床边摆着她惯用的克杯。

    杯还是温的，温瓷尝了一，是蜂。

    什么脑回路……

    温瓷在心里抱怨了一句，关灯躺。

    十几分钟后，她依然没酝酿睡意，索床，光着脚来到起居室。刚才被扔到一旁的平板又回到了他手里。-事过后，他眉间残留着些许缱绻。

    “薄总。”温瓷语气不佳地叫他。

    薄言抬了，见状，温瓷继续说：“今天你也要工作到半夜吗？”

    合上后半句，先前那声薄总就显得有些奚落了。

    嗒得一声，平板发锁屏的轻响。

    薄言从俯工作的姿势慢慢坐直，把原本就扯得七八糟的领带彻底解开。等站起，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酒意上涌，太突突直。

    准备去压位的手刚抬到半空，就听到温瓷说：“我是让你喝蜂。”

    不顾他的表，温瓷啪的拧灭了起居室的灯，自顾自往回走。

    一秒，连廊传来一个听起来并不像骂人的词。

    “笨。”

    躺没多久，浴室传来哗哗声。

    直到快要睡着时，温瓷才觉边陷一个弧度，与她同样的沐浴味散了过来。她保持着睡的姿势没动，鼻腔发懒散的哼声。

    空调徐徐风，动的空气把两人上相似的气味搅和到了一起。

    属于男人的温度从后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