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顾蘅 沈虞】

    顾蘅的声音幽幽地在屋里着，顾行芷也不往心里去，放松往后一躺。除了被带硌着的地方，两人几乎贴在一起。

    她贴着顾蘅颈窝气：「怎么罚我都可以」

    恰好此时，顾行芷到一双手抚上她的脚踝，丝丝柔柔的，像带着外边的凉气。先是几手指着脚背，慢慢刮过上面的几骨，接着突然握住她的脚掌。

    脚心袭来的刺激让顾行芷稍稍弓起，她看不见顾蘅的动作，只反手顺着顾蘅肩膀摸去，握住后的手。

    「好凉！」

    顾蘅挣开手贴住自己的脸受了，疑惑：「凉么？」

    顾行芷的脊背一霎僵住。

    她被丝巾遮住，什么都看不见，只知顾蘅的右手正抬着，左臂还环在她的腰间。

    可现在，她切切实实会到的，难是幻觉么？

    仿佛回应她所想，那双手一扯住她的脚踝，有节奏地了两。忽而调地松开，指尖羽一样划过她脚心。

    顾行芷一酸，咬着牙闷哼了声。

    顾蘅稍直起，右手轻轻抵住顾行芷的骨，咬住她的耳垂问：「这么？」

    伴着顾蘅的问句，黑暗里似乎也有人轻笑了一声。

    顾行芷终于迷迷糊糊猜到发生了什么，但的形甚至容不得她分心去暗骂沈虞臭不要脸，顾蘅温的吐息在右耳打转，难得低沉的磁嗓音让她一阵发麻。

    脚上捣的始作俑者自然也不会谅，蛇信舐一样的从脚心慢慢游离到膝盖，转着圈挲，一空顾行芷的力气。

    顾蘅的手终于来到前，手指和中指拈住早已的尖，一边，一边稍稍向外拉扯，旋即松开，带来矛盾的麻木和疼痛。

    但每次扭曲、挤压后的回弹，都带来比上一次更烈的快意。

    顾蘅的抚温温吞吞的，每一次都让顾行芷觉得不够，她覆住顾蘅更纤的手，引着她更暴地动作。

    「刚刚还那么凶」

    顾蘅抿，抬起膝盖在顾行芷一。

    顾行芷溢一声「呜」，被磕碰的上牙挡住。

    还不够。

    顾行芷知借助薄薄的月，顾蘅能看清自己。

    或许沈虞也可以。

    她被慢条斯理的折磨勾一丝委屈，推开腰间的手臂，努力摇摇晃晃地跪立起来，再往前撑伏在床上。

    左手屈肘支着，右手伸向间。

    「磨叽。」

    不知是对谁说的。

    顾蘅看着前趴着的妹妹，发披散在背上，纤细的腰肢正随着主人的动作轻柔摆动，俨然一场心准备的表演。

    她提起带一端，让牵住的顾行芷微微仰，手指顺着的去，摁住胀不堪的，「阿芷真是不乖。」

    只是今晚顾蘅不再对她千依百顺，仍旧恶劣地在挑，偶尔顺着涌的磨蹭去一，受顾行芷不设防的收缩。

    顾行芷咬着牙，说不求你快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