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宁步步生莲地走过来，引得台一众看客的目光也都跟着她的影追了过来，他们看到两人上的军服和随从的阵仗，便也知趣地默默扭过了去。

    唐婉宁笑意盈盈地请了礼，“二位官好。”

    舞厅经理络地介绍：“这是我们这才来的新人，叫夜莺。”

    方才她站得远，瞧得不那么清楚，看过去也不过是个姿众的歌女，可待她走近了，刘思杰只觉得惊为天人。

    他赞：“夜莺小真是人如其名啊，歌唱得好听，人也漂亮。”

    “您过奖了。”

    刘思杰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的大大小小的风月场所更是数不胜数，可是从未见过这样一个风中自带贵，妩媚却又不谄媚，丽得张扬，却还可以谦恭得可的女人。

    夏生还在原地难以置信地打量她，唐婉宁自然地接过酒瓶，弯腰给他们斟酒。

    刘思杰趁她倒酒的间隙，还迫不及待地摸了一把纤纤玉手。唐婉宁没有闪躲，只是笑着继续为他倒完酒，又默默退远了一步。本想把这个女人给夏生的他显然已经后悔了，他松开怀里的歌女，对夏生说：“夏贤弟，这个女人你觉得怎么样？你若是仍顾忌家里的悍妇，倒不如让我和夜莺小一……”他本想说“玩玩”，却觉得这样的词不上前的人，生怕轻贱了她。

    夏生心中冷笑，这就开始称兄弟了。他都恨不得剁了那只不安分的脏手，怎么会跟他兄弟？

    夏生佯装醉了，一把拉过她纤细的手腕，势地将她拽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上，嘴里的酒气尽数在她的脸上，鲁：“白白送上门的货，不玩白不玩。”这话像是对刘思杰说，也像是对她说。

    他在她的颈间轻嗅，她上再没有那样淡雅的茉莉香，取而代之的是一廉价低劣的工业香味，和风月场所里的其他女人没什么不同。

    刘思杰心中鄙夷，夏生看见尤那饥渴难耐的样和刚刚说自己惧的时候判若两人。果然，男人的本是改不了的。

    唐婉宁似乎是并不介意被他这样羞辱，反而把桌上的酒杯递给他，脸上的笑意不减。

    刘思杰暗骂，果然是个货，真怪自己刚刚客气那么一句，不然现在怀抱佳人的就是他了。明面上他还是客气地解释：“夜莺小你可别介意，我这个贤弟是个人，在军中一向如此。”这话倒是显着他文雅了。

    不知是在跟谁怄气，夏生推开她递的酒，恶意地将手伸旗袍的开叉，她的大和，裙光因为他野的动作若隐若现。

    唐婉宁惊呼声，舞厅经理适时地打断他：“夏官，不好这样的，夜莺还是个儿呢，而且她卖艺不卖。”

    夏生嗤笑声，把唐婉宁往自己的怀里了，明知故问：“原来你还是个儿？卖艺不卖？我看是吊起来卖，待价而沽吧？”

    “官请不要取笑我了，我也不过是讨饭吃。”唐婉宁依旧那样的笑着，像是带了一张面，把真实的自己隐藏在这张笑脸，不为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