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延站在台愣了好久，反应了很时间才回过神。他望着台上那个陌生的影，突然觉得自己有可笑。

    人群散去，直到灯光从闪耀变成暗淡，第五玥才慢慢悠悠地从台上走来。

    她路过赵延，被赵延一把抓住小臂。

    “刚才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

    第五玥没回应，她也知，自己在赵延心里是个什么样的人，赵延应该很清楚才是。

    他能这么问，无非就是想给这段残存的关系找个说法。

    后面怎么办？还要不要在一起，都取决于第五玥。

    如果第五玥想，她完全可以告诉赵延，刚才那些都是骗人的，给官方一个说法，既有度，又把锅都推了去。赵延信不信是一回事，只要他还想和第五玥在一起，就必须要假装这是真的。

    可第五玥偏偏就要承认，她，说是。

    她坦白：“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心的布局，让你从一开始对我兴趣，直到不可自地上我，都是我的计划而已。”

    赵延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从前多么贵一人，如果遇上这事，一定会暴如雷。

    但现在的他不会了。

    即便前的人不是第五玥，他也不会像从前一样。

    他开始学会低，学着伪装，学着掩饰。

    这本来是一件好事，至少赵延成了，只是这成的代价太大。每一次，几乎都要了赵延半条命。

    从他知赵腾不是他亲生父亲，到狱，到知第五玥上了陆裕的床……

    每一次的撕心裂肺，都足以让赵延逃避这个世界。可他没有。

    遇见第五玥之后，他就觉得自己不能死了。

    “死亡”对他而言，意味着对这个世界没有牵挂。

    所以他特别惜命，一定不会像陆裕那样，为了救谁而搭上自己的命。因为他不敢死，也不能死。第五琪不在之后，他这个信念更加定。

    一切都是为了第五玥。

    可是现在呢？

    赵延不知。

    “辛玲帮我找了一个学历升级的机会，这个事过后，我可能会去国外读书。”第五玥如是。

    “这也是你早就计划好的？”赵延冷笑一声：“真没想到我的妹妹，是一个计划如此周全的人。”

    对第五玥而言，一切都是计划，只有上赵延是个例外。

    但她不能说。

    以前，第五玥觉得“”这个字很纯粹。一生一世只能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