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英树觉得自己已经不会笑了。

    即使是用那少有的柔和语气与她说话，他也知自己没有笑来。不仅如此，如果事后回看录像，大概会发现自己的声音和手术台上即将给病人合伤的医生如一辙。

    他在课堂上学到，在遥远的旧时代里有个“维多利亚时期”，那时人们被要求过严格禁的生活，许多家主妇因此患上了“歇斯底里症”，而为她们治疗的医生则会偷偷用手帮她们纾解望。这是被用来证明理科存在之必要的经典案例，他们就是保障公民健康安全的卫士，没有，有的只是沉甸甸的责任；应当忠诚，但不必展现温柔。

    他最后所学到的只有那标准的笑容，每一条肌牵动的角度都与宣传画册上一样，因为“微笑能让人心平和，并给他人带来良好的受”。接受培训时他被要求对每一个前来接受教育的公民微笑，可他现在只是展平了嘴角，与宁山月不知所措的神相对，并不在意她是否会去投诉他。

    不应该那样，他心想，笑或许比不笑更加残忍。

    他的右手陷在丰满的里，不时试探地磨蹭，勾不断外的，左手则扶住她的腰，缓缓移，在上搓两把，又住隆起的耻丘，让兴奋充血的显来。现在只要拨一，烈的快就能引起她的颤抖，觉差不多了，他就把中指慢慢地往小里放。

    “唔嗯！”宁山月惊叫了一声。

    未经人事的少女还是因为突然侵的异到了不适，然而乔英树言必行，很快熟练地找到了上的，手指向上勾着抠挖了几。宁山月瞬间弓起了腰，里的快不那么烈，却更加绵，她恍惚间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他在了手心里。

    “不……不要……不要在里面……”

    但乔英树不理会她的求饶，手指快速了几，就准备探第二。

    “呜！疼……真的不要……”太过致，突然加的胀痛让快都减弱了几分，宁山月不顾他的禁令挣扎起来想要合拢双，接着大上被拍了不轻不重的一掌。

    “放松一，这是今天必须完成的项目。”乔英树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宁山月立刻把泪憋了回去。她只得再次打开，努力放松肌，但另一手指始终被卡在狭小的。乔英树倒是没她，可她一想到违规和扣分就开始心慌，只能迫自己把这痛苦忍来。

    在地室里看到的画面不可避免地再次来到了她的脑海里。她本应把这当警告和教训，提醒自己再任去就会落得和她们一样的场，可是想到自己现在正赤着躺在一个男人面前，只能随着他的指令行动，连一所谓的快都要依靠他的施舍，她恍惚间又觉得自己的境和她们也没什么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