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她。我还想确认一，她的数据是否已经可以转公共资料库？因为涉及一些自由派的理论，我的研究中可能需要——”

    接电话的年轻女人是他的师，声音温和而稳重，很快把一张照片传过来让他确认，正是宁山月之前认的自由派的短发女人。她两年前被边境开发转送到这里，现在已经没有名字，取而代之地是刺在脸颊旁的一串黑编号。除她之外，理科来新收的实验也就只有1022号那个始终不肯就范的愚蠢叛国者了。

    她这才合上，片刻后小声说了句谢谢。

    他抓起终端，给实验中心拨去了电话。

    不过他也清楚，不是他负责就会是别人，虽然与工作人员发生关系是明令禁止的，但他在这里好几年，暗中见识到的东西多了，在他们伟大的工作完成、忒弥斯之将所有卑劣的个都纳光辉的理轨之前，总不能排除黑暗中还有一群杀不尽的老鼠的可能。她规矩成那样，威胁一句扣分就要战战兢兢好几天，又是随时可能被人误会的望者，落到心怀不轨的人手里还真不知会变成什么样。

    “……是的，对不起，他们的确不存在。多谢。理万岁。”

    “您好，我需要1021号实验的资料。”

    “……觉得疼是正常的，不会扣你分，以后不用的项目就是了。”他不得不僵地补充。

    几后乔英树的动作就慢了来，分大拇指挑逗她充血的，在外面的手指将柔的凹陷，咕叽咕叽地飞溅，混合着她终于压抑不住的破碎，因为确诊了冷淡才得以理科的男人甚至有些移不开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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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跃的洁净手指肆意她的粉。他的手指上勾，每一次都到g的位置，快从的那一开始侵袭全，宁山月觉得自己仿佛飘到了云里，除了追逐他带来的快外什么也无暇顾及，不自觉地抬起腰迎合他的动作。

    不，他还不能控她的思想——至少在芯片开发这一功能之前。但他可以控自己的。

    “休息一会，去洗个澡，你就可以走了。周记得安排的时间过来。”

    师的声音瞬间变得严肃起来，明黄的波纹符号在屏幕上过，跃向一个警示的峰，随后搐着消失于无形。

    察觉到开始一阵阵收缩，乔英树适时了手指，一边把满手的抹在她的周围，一边状似无意地左右打胀的豆，他用了些超过抚的力气，可濒临极限的豆已经察觉不到疼痛和快的界限了，宁山月只觉得浑的血瞬间朝涌去，接着脑中轰地闪过一片白光，终于来到了极乐的绝。

    乔英树拧开了办公室的门把，把电写字板摔在柔的座椅里，然后迫自己照指导手册行呼。

    乔英树，将纸巾放在她手边，自己了浴室洗手。来的时候她已经坐了起来，正低着自己拭，他目不斜视，快步离开了房间。

    宁山月抬起雾蒙蒙的睛望着他。

    “啊……嗯……哈啊……”

    乔英树攥听筒，在电话这了。

    太糟糕了，他最不想要的就是负责一个要被特别控的学生。自己的毕业论文还没有着落，整天泡在实验区还不得不分神来为她提心吊胆，如果她犯事了自己也得跟着倒霉。那天那么多人，怎么偏偏就她了那个房间呢？

    不过看她刚才的表现，或许她就喜这样也说不定，来之前畏畏缩缩的，结果真的被人控制反而会兴奋，那里碰两就要，真是——乔英树极力避免用旧时代的污言秽语来形容她——不，这还算是一常见的癖好。虽然据课题组的小消息，这癖好即将被列新一版的《特殊倒错治疗方案》，也恰好是他的备选课题，他是应该上报的……

    听着少女无意识的声，乔英树静静地站了好几秒，等待她的余韵过去，才把手指从她间移开，了张纸巾仔仔细细地将她留的痕迹净。床单已经变得一片狼藉，尤其是她的分现了好大一片的渍，不过后勤的人大概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