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程控制？控制什么？”

    “就是——我也不知有什么问题。这东西是远程控制的，它好像有连接故障，所以你可能需要连上置件后……试用一。”

    然而一切都事与愿违。接来的几天学校里乎意料地平静，首都其他地方的生活也一切如常，到了期限的前一天，这栋楼里还有几个研究生大着胆偷溜去玩到夜才回宿舍，也没什么事。除了公开的资料库里完全搜索不到e区的新闻外，整个事件就像每一次雷声大雨小的戒严一样，所有人都蒙在鼓里过去了。

    “你怎么又要提他？”

    “嗯，因为谁都会觉得，这事找正直的学生会帮忙比找我更合适吧。”

    这次换成宁山月沉默了许久，久到卓翼都有慌，准备开歉了，她才慢慢地答：“不是你说的……永远站在我这边吗？”

    当然，她最该担心的是自己。15号当天她只有上午的课，但她一个字也没听去，一直对着终端里的消息框发愣，在纸上涂涂画画了半天组织语言。两个名字被她不断地替放在最端，闪烁的图标宛如一万只蝴蝶在她腔中扑扇翅膀。直到中午了堂，她才终于选定了其中一个，发消息后就关了消息提醒，把终端了书包最底一都不敢看。和沉希吃完了午饭，她才摸终端瞟了一回信，刚松了一气又摸了摸包里裹得结结实实的盒，沉希朝她投来暧昧的神，并在她提要去一趟计算机实验楼时识趣地举手说明自己午要去图书馆，把宿舍留给了她。

    电话那的少年突然笑了一声，接着一串刻意压低了的气声仿佛在说悄悄话一样，贴着听筒钻了她的耳朵。

    “那我就……就把这当成是学的表白了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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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她的选择只有一个了。宁山月翻到合同里的违约条款，然后对着天价的赔偿金沉默了。沉希凑过来问，她便去掉一些不雅词汇简单介绍了一事原委，但受贞带困扰的大小并不能理解她的窘迫，毕竟只要遵守频率限制，邀请一个有好的对象一起去理科解决生理问题在这个时代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在她看来能白嫖一个帅哥怎样都不亏。

    “为什么？学觉得我比学生会更像好人吗？”

    “我一直很有空。东西我也拿到了，学觉得它有什么技术问题呀？”

    他本以为自己能显得更加游刃有余，但没想到开的时候也跟着结了：

    “控制——”宁山月咽了，“就是，件里有一些控制的功能，可以用来……”

    最后一个音节敲来的时候，少年才真的有被选中了的实。他突然觉得自己听到了浑血动的声音，脸颊也被烧得。

    电话里带着愉悦的声音就好像一只伪装成乖小狗的狐狸终于了尾，不过不是躲躲藏藏、惊慌失措的，而是骄傲地在她前晃动着蓬松的、油光的，诱惑着她伸手去摸一摸。

    “学，这的东西，你手里也有一个吧？”

镜和卓翼了……

    “……”宁山月张地握着终端，浑不敢动弹。电声又吱吱叫了一会儿，那边才传来一声轻轻的、乖巧的呼唤：

    不过她也知宁山月脸薄，便给她馊主意：“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就拖着呗，反正最后期限还有几天。他这大人现在肯定是因为在理e区的问题，没空你，说不定问责到他上，还没到时候就把他决了呢。”

    “学。”

    背景里有细微的嗡嗡声，好像是他打开了的开关，正在像得到了新玩一样观察着。“你不记得我上次改动程序的事了吗？这次如果我也‘不小心’把它的程序改坏了，学要怎么办呢？”

    想不到吧，小卓比学先上垒。充分证明了在这个的世界里不会发疯是没有前途的

    到了约定的时间，书包底响起了一阵电话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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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说明反抗行动肯定被镇压去了。虽然这是必然的结果，但宁山月还是莫名觉得心悸不已。

    “嗯，嗯。”宁山月有些打结，“呃，卓翼。你现在……有空了吗？”

    “……你不会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