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啊？！他啥时候让她把这儿当自个家了？

    林冬至笑眯眯的说：“王厂和几位领导明明在开要的会议呢！您没让我在一旁等着，还让您的秘书请我办公室，这不就是把我当自己人了？”

    王向东梗了一，心：失策了，应该晾着这小丫片，不让她来的！

    可惜，覆难收。

    正当王向东想说什么，压一压这小丫片的气焰时，捧着袋的林冬至语惊人：“王厂把我当自己人，我也不跟您说两家话了。您刚才说，明年要提产量，要将制衣厂的衣裳卖省这话……太不切实际了，我建议您还是想想怎么保住制衣厂吧！”

    办公室里几个人脸都沉了来。

    林冬至装瞎，当没看见的继续叭叭：“今年冬天的衣裳卖的就不咋好吧？我听我秦说，县公社，还有县里的百货大楼都跟她接，都买了她那小作坊产的衣裳。”

    王向东绷不住了，一拍桌：“买个！秦图南都去了，现在没人敢买她的衣裳！”

    林冬至反问一句：“那他们退而求其次，买您厂里的衣裳了吗？”

    没有。

    这要是被退而求次了，王向东也不至于这么焦躁，不至于千方百计的想把秦图南那个小厂的人搞到手。

    林冬至笑了一声，从带来的布包里将所有衣样拿了来。

    “卖过的，没卖过的，所有款式的衣样都在这里，”林冬至直言，“王厂开个价吧。”

    稍顿，林冬至又补了一句：“我手上还有累积的货，王厂也可以买来，销给县供销社，还有百货大楼那边，以免他们嫌厂里的衣裳不好看，明年也不在这儿货了。”

    这是王向东想要的。

    就连由林冬至主动提来将积货和衣样都卖给厂里这，都是王向东想要的。

    可莫名其妙的，王向东有受制于人的觉。

    在王向东说一个价格却惨遭拒绝时，这受制于人的觉达到了峰。

    王向东了，说：“我这个价格给得很合理了，小姑娘，你不卖给我，你这些货可就得积仓……”

    林冬至笑了一声，说：“王厂，积仓这事儿可不一定，可我若不卖给你，你这厂必定倒闭。”

    王向东梗了一，死鸭嘴：“谁说的？！县供销社和百货大楼不要，但其他地方可就说不准了！我人脉广着呢，多的是人要我们厂里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