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耗两倍寿元，一眨的工夫就老死当场么？

    那个声音说：“我没有恶意。”

    “不知你自己有没有发现，但是我得告诉你一件事。”那个声音说：“使用白骨秘术，就被白骨尊神所沾染。”

    姜望：“在我看来，影响我的思考，已经是最大的恶意。”

    任是谁，知自己的意识还有另一个影响者，都没法太淡定。

    “不，她很重要。只是你现在还不肯承认。我说过，我就是你。你甚至可以欺骗你自己，但是你骗不了另一个你。”

    至少对于这个声音所说，【可以争夺神魂的主导权】这句话，姜望不得不信。

    “还是说你的诞生吧。”姜望。

    “你是谁？”姜望凝聚神魂力量问。

    “我就是你。”那个声音说：“所以你如何构建焰，我就能如何消解它。”

    尽早有猜测，但是当猜测落到实时，姜望还是忍不住心惊。

    “冥烛是白骨的至宝，而我是你神魂里被白骨尊神沾染的那一分。我无法解释我的诞生，那是机缘巧合发生的事。诞生之初我也很懵懂，但冥烛纳了我。我在冥烛里获得空间，而免于同你争夺神魂的主导权。”

    就在这时。

    自己之前果然是被影响了！

    不过当也不是思考术系的时候。

    这冥烛果然有问题！

    那熄灭的神魂焰就是明证。

    “被白骨尊神所沾染，难

    “如果你很抗拒这件事的话，我歉。一开始我只是不想吓到你，又不愿意你遭遇危险。毕竟我们本为一，你死了，我也不能活。”

    姜望继续用神魂焰燃烧着冥烛，似乎打定主意一次将它烧净。

    姜望的态度很：“不要说一些无聊的事。如果你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说服我，不妨就此试试，谁对这神魂掌控得更吧。”

    “如果你很讨厌‘另一个你’这说法……我是你神魂里被白骨尊神沾染的那一分，可以算作你的心魇。”那个声音说：“你可以叫我姜魇。”

    “我第一次诞生，是你为白莲施展生魂回术的时候。或者我应该叫她，妙玉。”

    那个声音继续说：“而我，是你神魂的一分。被沾染的那一分，寄居在冥烛之中。”

    “你是我神魂的一分？”姜望觉得自己仿佛在听什么天方夜谭。

    冥烛并没有移动，但那朵神魂焰……忽然熄灭了。

    “一尊幽冥神祇的真正力量是你难以想象的。你每使用一次白骨秘术，这沾染就会越。到最后，所有人都脱离不了祂的掌控。这就是祂统治白骨神国的方式。”

    姜望说：“魇可是恶鬼。”

    “使用白骨秘术，就被白骨尊神所沾染？”姜望咀嚼着这句话，心生寒意。

    如果不是这个声音能影响到神魂焰，他现在一定毫不犹豫地将冥烛烧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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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朵神魂焰现在通天里。

    “这不重要。”姜望说：“你说……‘诞生’？”

    “唉。”仿佛心底最的一声叹息。

    “好好好，你不必生气。我们没有必要自我消耗。我说过，我对你没有恶意。事实也的确如此，不是么？你想想看，我从未害过你。相反，我一直努力让你摆脱危险。”

    “你就是我？”姜望当然不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