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即补充了一句：“磐石寨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

    认定目标的年轻人是如此执着。阿平反手扣住阿玫的胳膊，仿佛铁箍，密得没有丝毫隙。他说话斩钉截铁：“我娶你！我这就回磐石寨，把家里所有人接来。”

    阿玫随着漾的笑声一起颤抖：“你确定？”

    阿平恶狠狠地重重：“你说的对。环车寨什么也没有了。现在回去，死路一条。”

    他的咙随着用力吞咽动作上耸动：“我的女人。从今往后，我养活你。”

    阿玫在媚笑声中更正他话里的错误：“是妻，被领和祭司当众宣布认同的妻！”

    ……

    雄奎翻来覆去一夜没有睡好，早上醒来的时候觉得疼。他觉这是比手指甲被掉更难以忍受的折磨。需要考虑的事太多了。活了几十年，就在刚刚过去的这几天，频率的大脑活动远远超过以往人生岁月所有思考时间的累计。那时候的雄奎对“智慧”两个字很不冒，觉得那是愚蠢到极的法。与其有时间坐在那里冥想思考，不如到山上猎几只山、野兔，或者找个看起来还不错的女人，在她上狠狠发多余的力。

    不得不承认，磐石寨的女人很漂亮，丽指数远远超过雄奎知并去过的任何城寨。就连阿这以前在环车寨面黄肌瘦丑陋无比的女人，如今也变得落落大方，腰肢浑圆，光是看看就让人心猫抓，想要伸手过去舒舒服服一把。

    天浩走监禁室的时候，雄奎忍不住颤抖着瑟缩了几。他现在很清楚前这个年轻人绝对不是表面上看来人畜无害的样。那是一个真正的鬼，他甚至怀疑直接就是南方白人崇拜的可怕邪神。

    得到全面化的天浩在雄奎对面坐。上次反抗失败，雄奎就彻底丧失了反制对方逃跑的想法。作为惩罚，他的左脚大足趾被砍，足掌失去了位于正前方的平衡力支撑，导致无法奔跑，永远只能缓慢步行。

    当时天浩留一句话：“我不会杀你。但我保证，再发生类似的事，我会一取你上的零件。睛、耳朵、鼻、手指……这将是一个非常有趣的游戏。当然，前提是你喜并且愿意主动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