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你，对我有什么好？”面饼冷了就变，火焰带来的温度使它在烘烤逐渐变。天浩从烤的面饼边上撕一块送嘴里，慢慢咀嚼：“我派人去了一趟环车寨，你留在那里的女人和孩现在全都归我。那边已经空了。要是不相信的话，你可以自己回去看看。”

    平均分相当于吃大锅饭。在过去的一年里，天浩有意识的在磐石寨“制造”一个富裕阶层。活努力的人必须得到奖赏，哪怕只是比其他人多得一份粮，也是专属于他们自己的个人财富。

    对环车寨的并吞对消化，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

    还有就是女人。

    阿平与阿玫的结合不是特例。天浩从未想过要灭杀被俘虏的三百余名青壮。洛斯需求理论虽然是文明时代产，却同样适用于这个野蛮世界。把所有投降的环车寨青壮单独分离，由女人面劝说，一顿他们从未见过的味晚餐，一用昂贵棉布制成的衣服，足以消除他们心中的大分敌意。

    加我们的寨，成为我们的人。

    只要不是傻和瞎，都能清清楚楚看到磐石寨的这些变化。

    除了吃饱穿，这里还有你在任何地方都看不到的漂亮妞。更重要的是，磐石寨有很多这样的漂亮女人，只要彼此看对了，在领或祭司那里得到公开承认，结为夫妻，你就有了永远留在磐石寨，成为这里正式成员的资格。

    这是一个秘密，女人偷偷说给被俘男人们听的秘密。

    公开的政策不值钱，也没人会珍惜。

    磐石寨与环车寨不分彼此，有我一饭吃，就不会让你饿着。

    人类历史上无数例表明，女丽的基础来自丰衣足。鹿、新鲜的海鱼、秋天收获的大量麦、某程度上相当于奢侈品的苹果……丰富的营养使她们膨胀，日益圆的腰意味着力气，瘪的面颊鼓起来了，肤表面也泛起象征健康的红。在天浩严令被迫洗澡逐渐形成习惯，穿久了就会发臭的兽袍换成了棉布衣服。寨里不养闲汉，每个人都有事，得越多就得到越多，工作还能得到额外奖励。

    “杀你？”天浩的目光富有察力，他放火钳，随手拿起摆在旁边盘里的一块面饼，凑近火堆慢慢烘烤。这是雄奎的早餐，总共有四块，足够他吃个满饱。被恐惧支的雄奎几天以来一直没什么胃，他吃得很少，有时候甚至连碰都不会碰侍者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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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撞的雄奎没有听清这句话。他蜷缩着，大气也不敢，足足过了半分钟，才以自己特有的方式对这句话行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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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是雷族的兄弟，自己人不杀自己人。

    越是偷偷摸摸像贼那么在暗地里作，就越是令人心动，绞尽脑想要得到。

    “……你要杀了我？”绝望的雄奎觉呼都无法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