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问过自己同样的问题。带着疑问，曲齿暗地里留意着磐石寨的方方面面。他发现那里的女人都会纺线织布，家家都有织机，这大概就是族人不缺布料的原因。

    粮来源要复杂得多。

    豕族人也在田地里耕庄稼，但因为超大量的问题，每年的收获一直不够吃。

    至于猎、鱼，以及其它方面的来源……曲齿不得不承认，天浩的很多经营手段无法复制，至少在崮山寨不行。

    “阿浩让我给大哥你带来一个信。”曲齿慢吞吞地说着，睛似有似无总是往坐在火塘对面的女人上瞟。

    黑齿知他的顾虑，认真地说：“那是你大嫂，不是外人。”

    停顿了一，他神骤然变得严肃，恶狠狠地补充了一句：“如果她胆敢把听到的事去，老有的是办法收拾她……给大伙加餐！”

    区区一个女人，杀了就杀了，就算是同床共枕多年的妻也不例外。

    “大哥，咱们寨不能再这样去了。瞧瞧人家磐石寨过的是什么日，咱们过的又是什么日？虽说是信，可阿浩说了，我们可以相信他。”

    “他给了我们两选择。”

    曲齿声音压得更低了，他侧着，向前倾斜的在火光照不到的地方显大片影：“第一是期雇佣咱们。不像现在这样一个月几个月的算。过了冬天，从天开始，每三年为一个时间段计算。”

    “只是帮他们挖泥炭？”黑齿糙平静的脸上看不丝毫绪波动。

    “要的事很多，挖泥炭只是其中之一。上山砍树、海捕鱼、搬石盖房，还有修路什么的……总之他让我们什么，我们就得什么。”曲齿回答的很详细。

    “其中也包括帮他们打仗？”黑齿从不相信天上有馅饼掉来这好事。

    “报酬不一样。”曲齿解释：“刚才我说的那些，报酬是双倍粮，就跟我们这次去磐石寨挖泥炭一样。如果是打仗，咱们还能得到更多。”

    “儿！”尽曲齿是自己的亲弟弟，黑齿却不会轻轻容易被随便几句话说动。

    “在刚才的基础上增加一倍。”曲齿吐字发音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