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前面打赢了族人，缴获了很多粮。”

    这趟征多少还算有儿意思，没有想象中那么枯燥无聊。

    领军的是铁齿亲卫统领，他陪在铁齿边，掀起距离最近一辆撬上的盖布，恭敬地说：

    数十辆撬被武装亲卫们围在中央，每一辆撬都很大，上面堆着如同小山的资。

    满面森冷的铁齿足足盯着他看了半分钟，忽然笑了。

本不可能埋伏。如果是山谷形成的夹角小路，铁齿肯定会心生警惕。可那里是片平原，偶有几座山丘也是缓坡，如果真要在这地方开战，铁齿肯定求之不得。

    主力在后，速度肯定要慢一些。铁齿是个谨慎的人，如果有意外，两千锐的实力也足够应付。前后两队之间距离没有拉开太远，随时保持联络，其中任何一方都能互作支援。

    铁齿特意挑选了最信赖的将军，带领包括亲卫在的两千名锐提前发，照孚广所说的路线打前锋。

    铁齿意识地抬起，目光落到被亲卫们团团围在中间的孚广上。他满意地搓着手，在亢奋与快乐中达命令：“加快速度，本王要亲看看，究竟有多少……还有，传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擅自用，否则格杀勿论。”

    他真正动心了。

    随着新的命令达，大军开始转向。

    孚广向前走了一步，脸上充满了狠辣与果决：“我不会跑，大王您可以派人随时盯着我。如果我有半句假话，砍掉我的人，分了我的，任由大王您随意置。”

    铁齿猛然掀起车厢前的挂帘，从车里探，抑制着张和期待，问：“有多少？”

    人们议论纷纷，声音也越来越大，铁齿坐在车厢里也能听见，期待心理也比之前膨胀了许多。

    午大约四多的时候，从前面传来了消息。

    安排了三倍的人手监视孚广，全都是大壮的亲卫。与他们比起来，孚广本就是一个玩：个矮、材瘦弱，别说是离开监视突然暴起袭击，就连想要离开那个圈逃走都是一奢望。

    “够我的人吃一个星期？”思考了很久，铁齿认真地问：“真有这么多的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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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豕族士兵对数字显然没有什么概念，正在恢复呼节奏的他努力把事描述清楚：“有几十辆木车，上面装的全是粮。”

    打仗就是这样，昂的士气需要一场场胜利来维持，充足的后勤补给同样也很重要。豕神在上，神灵果然在保佑着我们，最担心的问题看来已经解决，愚蠢的族人自己闹讧，上天给自己派来了孚广这个细，弥补了最后的短板。

    冻的鱼、大块的鹿、一袋袋面粉、装在土陶大罐里的酪，还有二十坛酒。

    “粮”这个词以极的频率被反复提及，从无数张嘴里说，钻更多人的耳朵。

    铁齿满意地笑了。

    黄昏时分，豕族军队主力与前锋汇合，铁齿终于看到了孚广所说的那批粮。

    ……

    一名穿轻便甲的传令兵飞快跑到车前，带着满面狂喜单膝跪倒，气吁吁：“启禀大王，前锋大胜，我们……我们得到了大量粮。”

    “那是肯定的，吃饱了才有力气打仗！哈哈哈哈……”

    他右手放在膝盖上，轻轻抚摸，仿佛那里有一只因为被主人抛弃而烦躁不安的小动，温和的语调连铁齿自己都不太习惯：“那就一言为定，你在前面带路，如果一切都是真的，真有你说的那么多粮，本王答应攻破磐石寨后给你留五百个族人。呵呵……豕族和族本来就该时代友好，有你这么优秀的年轻人担任寨领，相信我们之间会有更多的合作机会。”

    “那我们晚上可以好好吃的一顿了？”

    “跑回来传令的那个人我认识，他说族人这次吃了大亏，我们得到的粮至少有山那么。”

    初战告捷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全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