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里抠一些，再次嘴里，带着赞许的表，不住地。

    国王的早餐的确很味。

    公爵是军人，很多生活习惯在行伍军中养成。他虽是贵族，却对礼仪方面不是很重视，尤其在吃饭方面，行军打仗的时候只要能吃饱就行，慢条斯理符合贵族份的法在他看来不切实际。

    卡利斯并未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在国王看来简直与北方人没什么区别，更没有看到自己手指果酱碗里那一刻，国王脸上的一阵微颤，黑豆般的小睛里闪烁着厌恶。

    亨德森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

    ！

    还是！

    圣主在上，你可是一位公爵，一位真正的贵族啊！难你就不能矜持一些，以更加严格的方式要求自己吗？

    国王彻底没了胃。觉摆在面前的各统统失去了应有的香气和质，变成一堆没人要的垃圾，甚至是粪坑里的肮脏大便。

    亨德森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带着温和且慈祥……嗯，就是慈祥的微笑，问坐在侧面享受早餐的公爵：“卡利斯，你刚才说的是什么？你好像提到了战争？”

    外形犷的公爵端起杯，喝了一大餐前开胃酒。他并不注重酒和菜品的顺序，只要是能吃的就行。卡利斯用手背抹掉至上的酒，认真地连连：“陛，我昨天收到教廷方面的来信，他们已经完成了最后的准备工作，我们可以兵了。”

    国王忽然有牙疼般的不快乐。他皱起眉，太多的面脂肪将睛挤压得更小，不太确定地问：“……一定要打吗？”

    卡利斯将国王的这句问话当是对自己能力的怀疑，连忙解释：“上一次五大王国联合作战，其实已经达到了我们想要的目的。事实证明锁龙关城墙无法抵挡我们的火炮，如果不是他们召唤那个所谓“守护神”的金属怪，我们早就赢了。”

    亨德森皱的眉尚未松开：“守护神一直都存在。我看过相关的历史典籍，它是北方人最大的倚仗。”

    “但守护神不是每时每刻都会接受召唤。”卡利斯试着用更的说法让国王了解：“就像一个人，白天工作到累了，就必须在晚上休息。他要睡觉，这样第二天才能清醒，才能恢复力。守护神也是同样的理。”

    说着，公爵将手伸向餐桌上的酪。这次他倒是拿起了餐刀，切厚厚的一块，又切好几片火，伸手抓起一片绿的菜叶，用两块新鲜的白面包夹，带着说不的满足，张嘴咬了一大。

    这一系列动作再次让国王到牙疼……不是隐形思维上的模拟疼痛，而是产生了近乎实质，从大脑思维延续产生的痛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