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中）

    这实在太亲密了。

    不仅是被贴的，就连脸颊、耳稍，程明雪都觉得一起烧了起来，无声的度卷席了的每一个角落。她呆了一瞬，意识推了推谢昭。

    唔唔

    屋里随即响起了窸窸窣窣的齿声，这样的亲吻远比刚才还要烈，程明雪被迫仰着脖颈，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能稍稍过气来，整个人却霎时被谢昭抱起，走至床边。

    谢昭衣袖一挥，床上锦被焕然一新，两侧床纱落，形成了一个安静又隐秘的空间。

    程明雪被拥着坐在谢昭上，她才从刚刚的亲吻中反应过来，殷红的张了张，似乎有话要说，谢昭却用指腹住了。

    知夫妻是何意？

    程明雪没回答，只有攥的掌心漫濡。

    谢昭察觉了她的张，无声笑了笑，低，额轻轻抵住她的额，火的呼缠绕在一块。

    你是知的，是吗？

    衣用双丝绢,寝共无绸，就像我们曾经一样。谢昭的声音有一哑，却天然带着一亲和力，仿佛永远不会对她失望，永远不会失去耐心。

    从刚刚开始，程明雪齿就微微颤栗着，不敢与他对视，这一次，她终于开：可是我不记得了。

    谢昭问：那你不喜我吗？

    如果他这话是在平常说，那程明雪说不定会认真思索后再给答复，但是现在，他大的度隔着衣袍切切实实传来，她只觉得整个人要被从里到外地化了一般，大脑也一片空白：我不知。

    愿意陪我受鬼域极刑，这难不是喜？

    程明雪的声音越来越颤：我不知。

    没关系，我喜你，谢昭凝视着她，神不变，轻声，从二十多年前就喜。

    您程明雪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那一直扶在她腰间的手突然上移，无声地扯开她的衣襟。

    烛光透过薄薄床纱，映照程明雪那白皙的锁骨，只见她的衣襟大开，一只指骨分明的大掌轻而易举地抓着她的。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