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杀人放火的事联系起来，但是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杀人犯。

    也就是这个人, 在昨天驾驶着那辆卡车撞向了她, 如果洛思微的动作慢一，或者她的运气差上一, 他的上还会背负更多条人命。

    李慕姚受了伤, 上裹着厚厚的纱布, 他低垂着, 佝偻着腰，由于证据确凿他没有太多的抵抗，洛思微问了一会, 他就问：“警官, 能给我烟吗？”随后他又有些卑微地说, “不用太贵的，便宜的就好。”

    洛思微自己没有带烟的习惯，去和看守所的狱警借了烟和打火机。

    李慕姚燃，起烟，一直默默地到了烟，随后就招供了。

    “对，人是我杀的，火也是我放的。”

    洛思微问他：“你为什么要这么？”

    李慕姚看向他，眉微微皱了起来，那双睛的瞳孔里再也不像是一潭死，而是有了波澜：“你知那一家人对我过什么吗？！”

    洛思微问：“你们发生了过节？你因为他们丢了工作？”这些都是他们之前调查之中就曾发现的况。

    “他毁了我，全都毁了！彻彻底底！”李慕姚说到这里抬起，“警官，不怕你笑话，我只有初中文化，是个人。后来我为了生活，就去学了开车，在一家短途的货运公司工作，就是帮着在附近的城际之间运货。经济形势不好，我也知找工作不容易，我很珍惜我的工作，每天早晚归，经常早上六多就车拉货，忙到晚上十多才回去。”

    “我和那些老板们的关系都好的，守时间，还会主动帮着他们卸货。我省吃俭用，想攒钱买房，算着再有五年，我能够在县城里凑个首付。老家的人给我介绍了一个女朋友，准备结婚。到时候再生个娃，我就不比你们这些城里人差了。”

    “可就在一年前，我忽然被我老板给找了，他说我以后不用来上班了。听到这事，我整个人都是的，我问老板为什么，他也不告诉我。后来我去找了其他的同事问，他们才告诉我，是因为何老板和我们老板告状说，我送货时偷了一箱洗发，说我手脚不净。”

    李慕姚一气说了这么多，他那双大睛里着泪，仿佛他才是受害人。或者说，在那件洗发丢失事件之中，他真的是名受害人。

    洛思微问李慕姚：“你拿那一箱洗发了吗？”

    李慕姚听到这句话脸变得更难看了，他手上的手铐和桌碰撞，发着自己心里的绪。

    “我本就没有拿他家的洗发，虽然我穷，但是我不会动客的东西！我去何佩涵的公司找他，让他示证据，把那批货的货号告诉我。他支支吾吾地拿不来，只说就是少了。还说那天仓库里只有我去送货。我不服气，凭什么你公司少了东西，就怪在我上？”

    李慕姚说到这里，语速加快，声音越发低沉，他的手指不停地抓握着，仿佛手里攥着的不是空气，而且是什么可供他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