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只要他在边，她就可以无不摧。

    迟离：“好，我陪你一起去。”

    上午，两个人一起去医院办了手续，然后就去了东澜市的澜东监狱。

    作为监狱，这里比看守所更为严格，也需要更多的手续。

    迟离帮洛思微走的程序，最后在接待室和燕烨然见面。两个人坐好以后，洛思微拿了纸笔，把录音笔也打开放在了袋里。

    过了一会，燕烨然被从里面带了来，这么多年没见，洛思微几乎没有认他来。

    燕烨然比当年当副校时苍老了很多，上全是银发，人也变得瘦，完全看不之前的半神采。他坐来以后眯着睛看了一会，才认来了对面的人：“你是……洛思微？”他随后慨，“你当警察了啊。”

    洛思微还没问话，燕烨然就又：“我当年参与了作弊案的事，我对不起你妈。但是，我没杀她。她坠楼的事我也很意外。”

    他说完这句话，看了看迟离又看了看洛思微：“我的案早就已经判了，你们今天来找我，是要什么？”

    “其他案件的并案调查。”迟离简单回他。

    燕烨然问：“那我如果说什么，算立功表现吗？”

    迟离：“如果你真的说事实，帮助警方找到凶手，算重大立功。”

    燕烨然似乎觉得这个易划算，他坐直了：“那……你们想了解什么？”

    “当年三中，你担任副校时。”洛思微问他，“你认识不认识一个人叫林霜亭？”

    燕烨然了：“这个名字我有印象，好像是……当时学校医务室实习生？我记忆中是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不过，我和他没有什么集。”

    问话才刚开始，洛思微耐心来继续说：“只要是当年的事，关于慕悦心，华文意，我母亲，林霜亭，无论你记得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慕悦心……”燕烨然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当年，是有一件事，就算是办案的警官怎么问我，我也没有说的。不过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们。”

    听了这话，洛思微抬眸。

    “我当初，是参与过考生作弊的事。”燕烨然，“那时候三中作为艺术考之一，我又是三中的副校，总是有渠和途径能够提前知一些考试消息。以往，如果有的学生家偷偷问过来，价格合适我就会在考前几单。可是那一年……事却忽然被大了。”

    燕烨然说到这里：“我很喜年轻漂亮的女学生，艺术学校，有些女学生很开放……”

    看了看前的两位警员，燕烨然换了话术：“是，我是禽兽王八，也了一些不是人的事，所以我在这里坐牢，受到惩罚。不过慕悦心，她一也不无辜，是她主动找的我。”

    看洛思微了不解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