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与南雁结仇的成秘书正是这次的负责人。

    “南雁同志不在怎么可以，既然这次思想教育学习活动是面向全四机的同志，那一个都不能少。”

    成秘书瞥了一, “去请罗, 顺带着把南雁同志请来，她只是被暂停了工作又不是被开除, 还是咱们四机的人嘛。”

    杀人诛心也莫过于此。

    谁能想到只是一个项目失败，就能引发这么一场地震。

    恨不得, 把这学习活动搞成对南雁的批斗大会。

    一向和睦的四机如今可谓人心惶惶。

    尤其是在罗“执意”缺席，南雁也正在疗养没空来学习后。

    会议彻底变了样。

    昔年的旧账一个个被犯了来。

    和校的落后分勾结。

    和外国人来往。

    甚至连76年去唐山，执意让当地政府行演习躲开了那大地震都是错。

    什么都是错的。

    “当然，南雁同志也不是没有优。”

    成秘书所谓的赞扬, 却比批评还让人难以接受，“作为一个女同志, 年纪轻轻就能成为副级, 没有优怎么能走到这一步呢？大家说是吧。”

    “成秘书您这话什么意思？”

    四机的人终于忍不住了。

    “没什么，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嘛。”

    “事实？您有话不妨直说, 是说副走歪门邪上来的吗？”

    成秘书笑了笑, “这事嘛, 说不好的。”

    那人猛地站起来，“说话要讲证据，你这么指控一个女同志，有没有想过这是不对的？副有什么能力没什么能力我们都清楚。你这是在骂她，难不是在说我们？说我们四机的同志一个个都是没用的废，还不如一个女同志手段明。”

    “既然在您看来我们是废，那脆把你认为是人才的人安排到这里好了，我们不耽误四机的发展。”

    成秘书哪想到这群搞技术的还敢这么闹腾。

    正风得意的人被当众撞，脸上神不要太糟糕，“我没这个意思。”

    “那您是什么意思？”

    这次说话的声音变多了，“成秘书这么有本事，要不来我们四机当领导好了。”

    “是啊，我们退位让贤还不成吗？”

    一个又一个人站起来，瞥了那主持学习活动的人一，转离开。

    偌大的礼堂很快竟然空落落的，成秘书有懵了。

    竟然就剩两个人。

    “你怎么还在？”

    “我是书记员。”如实的记录会议容，毕竟这是要留档的。

    书记员轻声问：“成秘书还有什么要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