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次的伤格外隐秘，带着一血腥和独占的浪漫。

    不是急事的话，郁述剑不会这样不分轻重地打扰他的会客。

    自己的语气怎么变得像单飞白了？

    “现在他在警方保护，会很危险啊。”

    他压低声音吼：“姓宁的，你不错！”

    宁灼：“说来听听。”

    像个无赖。

    “这不是他说的，是你想的。”宁灼笃定，“本武说的，应该是‘求求你们让我死了吧’。”

    “林檎。”他定定注视着对面的人，“拿证据来，别猜想。个好警察。”

    气氛凝滞。

    他走会客室，在与林檎一墙之隔的地方，接起了那通急通讯。

    他本是在玩他们！

    宁灼这是把他们夫妻两个都搅了泥潭里，还一鱼两吃，收了他们两份钱！

    宁灼站起：“抱歉，离开一会儿。”

    那边的语气变得冷起来：“你是什么意思？不认账了？”

    宁灼略略低了：“对不起，我以为尊夫人会好好替您完成任务的。”

    他了解单飞白，林檎所描述的那段“连环刺杀”，像极了单飞白能来的事——有促狭的恶作剧。

    匡鹤轩则是意识到，林檎说的有可能是真的。

    小徐霍然起：“你！……”

    查理曼怀疑宁灼是在故意挑衅他。

    但是林檎这样推断，反倒更加合理。

    他压低了声音：“我让你把本武给我杀了！”

    宁灼态度相当淡漠：“能封在泥里还不死……应该是被改造过了。小警官先生没见过改造人，可以去看看本武案卷里的那些女孩，能气就可以谢天谢地了。本武要是被改造到了能被泥还不死的程度，还能这样的分析，能算是医学奇迹了，应该被送去科研所。”

    他用发抖的手指扯了扯领结：“我的任务你还没有完成，我说的是让你‘杀掉本武’。”

    宁灼反问：“那您是要退钱吗？可以的，但只能一半，订金不退。”

    “真正让他害怕了的，是那次差成功的刺杀。他担心自己会死在监狱里，就走了后门，想离开监狱，去一个更安全的地方。他以前也这样过。”

    而宁灼对这位着急联系自己的人的份，也已经有了猜想。

    “前几次刺杀，空坠、开关漏电、往他的饮里掺玻璃渣，都是让他神张的手段，但实际上并没有想要他的命。”

    林檎以他一贯的态度，温和地徐徐来：“他说，他在监狱里遇到的频繁的意外是人为制造的。”

    在这之前，他是真心以为本武是九三零案的真凶。本武是以为警察查到了他，才试图逃狱，后来得罪了什么上的人，就被抓起来痛加待。

    但查理曼也只是小小失态了一瞬而已。

    宁灼：“喂，您好。”

    陪同的小徐和匡鹤轩齐齐愣住了。

    他探了来：“老大，来一，有通讯找你。”

    说完这句话，宁灼自己倒是先挑了挑眉。

    在短暂的沉默后，宁灼开了。

    林檎正要答话，有人敲响了会客室的门。

的双手放，平压在桌面上：“他代了一些东西，和你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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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徐是因为从未听过这番猜测。

    那边传来查理曼冷声的质问：“本武为什么没有死？”

    是郁述剑。

    “但这次，刚一去，他就被掳走了。”

    查理曼显然没能料到宁灼竟会这样理直气壮地承认他的事。

    宁灼认真倾听着他的崩溃：“承蒙夸奖。”

    站定后，宁灼意识用单手轻轻拢住小腹位置。

    “是谁能够在监狱制造意外？为什么之前他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危险？”

    “所以，新狱的人，是不是会有很大的嫌疑呢？”

    现在他不大喜站着，因为总有一轻微的胀痛从泛起，好像是单飞白给他的叩了个章——就像他以往无数次在他上留的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