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没有声，她朝着他手指所的地方望去。

    那地方有许多烟在升腾，那是皇城外的一些大型工坊。

    那些工坊之中，之前都照这皇帝的喜好在不民众的死活，在制造一些很古怪的东西。

    凭什么

    女修的目光久久没有从那地方移开。

    她看着那里的烟火气，问：“那里有什么？”

    “异轨仪。”

    皇帝此时的脸有些懊恼，他似乎有些后悔自己竟然将这样大的秘密说了，但他犹豫了一，还是说，“专门追踪一些超寻常法则的气机的法，只要制造完成，我敢肯定的是，若是这些创世者再次动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只要他们激发威能的手段迥异于正常的修士和法宝，那我应该就能够追踪他们的落，甚至有可能是他们的真所在。”

    女修依旧没有看他。

    只要看见他的面目，她就觉得恶心，这样不看他，她觉得这样的对话还不算难受。

    “那些工匠之中连一个修行者都没有，他们制造的，不是一些陋的金属，就是古怪的雕像，你说那里能够制造有可能发现创世者的法？”当正常的思绪回归她的识海，她顿时就觉得对方只是掩饰自己的无能，瞬间冷笑起来。

    “即便是毫无智慧可言的白蚁都可以在地堆砌令人叹为观止的复杂迷。”

    皇帝也慢慢平静来，他看着那些工坊的烟火，：“华丽而令人叹为观止，恐怕再无法重新的旧时代，也不是来自修士的创造，而是来自无数代普通人的堆砌。在你未曾见过的时代，一些寻常的血之躯能够用很短的时间建造比山还要大的楼宇。这些人虽然不是修行者，但在他们之前，有无数代像他们这样的人累积来的经验。他们只要丝毫不差的照我的命令去执行，自然可以造就让修行者都无法想象的。”

    “好，那我拭目以待。”女修嘲讽的笑了起来，“如果我能活到那一天的话。”

    皇帝沉默了片刻，突然又：“对不起。”

    女修愣住。

    她不想看到令人恶心的眉，然而此时她还是忍不住将目光从那些烟火之中移开，重新落在他的上。

    她看到了一张真的有些张，真的充满歉意，似乎是在乞求她原谅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