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歇歇，今晚加个餐。”李爷爷指向右边案板上的五，“就这个，称两斤。”

    现在饭馆的营业时间是从早上九营业到晚上九。

    八月，暑气越盛，然而今天天气却反常了一，突然凉快了些，接近九的早晨，风里竟然带着凉丝丝的凉气。

    小虎瞳仁亮亮的，拿起一个经典巧恋果冰淇淋。巧乐滋经典巧恋果冰淇淋雪糕，四块五一支。

    称好了，小虎拎着五和猪脚，说：“爷爷，五和猪脚怎么了吃呀？”

    杂货店老板笑呵呵：“巧乐滋吗？”

    “今晚上放个假，歇一歇。”李爷爷从兜里掏一张钱递给小虎。小虎开开心心地去买雪糕。

    “不行啊，我们从城里大老远赶过来，那岂不是白跑一趟了。”清河城到清河村有三个多小时的车程呢！

    得知饭馆营业时间减少了三个小时，客们面面相觑。

    李爷爷笑而不语，目光扫过案板，挑选着。张建刚忽而又，“李大爷，今天这么早就收摊了？”

    照灶屋里的落日余晖宛若一条玫瑰河，辉煌壮丽，耀灿烂，灿烂的玫瑰光芒里，李爷爷和小虎各自忙活着，满脸都是灿灿的笑意。

    李爷爷用盐搓着猪，说：“对，全了，咱们今晚吃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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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李爷爷走到冰柜前，指着里面的巧乐兹，“小虎，想吃哪样的自己拿。”

    “我本来就觉得营业时间太短了呢，结果现在更短了，无语了。”

    “不用，我再攒攒钱，买个几百块钱的手机就行。”

    “看来今天多半是吃不了了。”

    午六多钟时，李爷爷和小虎准备收摊。

    袁如珠坐在屋檐啃苹果，她放空着脑袋，神地凝视被晨风得沙沙作响的瓜藤。

    “完了，本来就不容易排到号，现在更不容易了……”

    电筒的光线在小上穿梭，袁如珠有些打晃，电筒的光线也跟着晃了一。站在她旁边的小夏立刻扶住她，“，你没事吧？”

    “你要是钱不够，我先借你。”李爷爷说。

    老槐树底，有人望着的队伍，“排队的人也太多了。”

    嘟嘟两只前爪扒拉她的膝盖，要吃她手里的苹果。袁如珠咬两块果，喂给嘟嘟和小白，随之继续放空脑袋发呆。

    “咋改？”

    李爷爷摆手拒绝，“太冰了，爷爷的牙受不了，小虎吃，快尝尝好不好吃。”

    “后天吧，明天通知一客。”

    “红烧和生焖猪脚。”

    “我打算改一营业时间。”

    她垂脑袋，边往家里走，边作思索。

    思熟虑一番之后，袁如珠说：“以后每天中午十二营业到晚上九。”

    “好嘞。”

    睡前，她靠着凉椅泡脚，腾腾气丝丝缕缕，如绵的云朵抚摸着她疲乏的脚，她舒着气，说：“幺姨……”

    李贵声：“那从啥时候开始改？”

    饭馆开始更改营业时间的这一天，袁如珠睡到八四十才醒。许久没在工作日睡这么饱了，醒来时，她伸展四肢，浑酸乏被充足的睡眠粉碎得一二净。

    刘不解，“这还早着呢，咋就收摊了？”

    “建刚，称两斤五，再称两斤猪脚。”

    张建刚正在砍，听到李爷爷的话，说：“哟，又买吃呢，最近日过得不错啊李大爷。”

    “这……”

    小虎咬了一雪糕，巧克力脆，香草冰淇淋，巧克力脆，蓝莓果酱一一化在尖，他弯起嘴角，“好吃。”

    同样也在泡脚的吴桂芳应声抬首，“咋？”

    他意识去拿五钱的小布丁。李爷爷突然：“买那个，有巧克力的那个。”

    买了雪糕，剥开雪糕纸，小虎嗅着被巧克力脆包裹着的雪糕，“爷爷，你吃！”

    “明天早来吧，今天还是来太晚了。”

    “没事。”袁如珠稳住有些打晃的，默默在心底里叹气。这几天太累，累到都打晃了。

    对于更改营业时间这件事，吴桂芳毫无异议，全听袁如珠安排，“也行，这样你也能轻松些。”

    李爷爷摸摸他的圆脑袋，然后推着小推车，离开饭馆。

    闻言小虎嗓咽了咽，角眉梢都是开心。回家后，见爷爷把所有五和猪脚都洗了，小虎问：“今晚上全了吗？”

    小虎还以为今天买的要分几顿了吃呢。他兴采烈，继续吭哧吭哧洗猪脚。

    对于饭馆营业时间缩短这件事，几乎没有客开心得起来。但也没有任何办法，只得无奈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