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怎么卖的？”

    “不要钱，请你喝。”

    袁如珠摆手，“那怎么行……算了，我吃多了，暂时也喝不去什么。”她转就走。

    步至李爷爷家的小摊跟前，李爷爷正在和刘唠嗑。李爷爷说：“天儿转凉了，以后凉糕凉虾冰粉难卖喽。”

    “那你就卖别的。”

    “卖啥呀？”

    “卖别人没有的。”

    李爷爷说：“现在这里卖啥的都有。”

    袁如珠声：“没有卖烤凉儿的。”

    李爷爷：“如珠？啥时候来的？烤凉儿？凉儿还能烤？”

    “对呀，就是把大凉烤得金黄起焦，再裹上土豆丝、生菜，薄脆、柳等等馅料，刷上酱，可好吃了。”

    “用凉饼，这倒是新鲜。”李爷爷若有所思。

    “嗯，我可以教您怎么。”

    李爷爷连忙：“我自己去学，就不劳烦你了，如珠，多谢你了。”

    袁如珠浅浅一笑，打了声招呼后，继续遛狗。有排队的客叫住她，“袁老板，遛狗呢，今天饭馆有没有上新？”

    “开门了就知了。”

    “哎呀，就不能提前告诉我们吗？”

    “秘密哦。”袁如珠挑眉，继续前行。

    清河城，周家别墅里，正在看报纸的周既明接到王太太的电话。

    “既明，芳菲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接电话？”

    “她可能没听到吧，找她有事？”

    “今天如珠饭馆开门了，我们之前约好一起去吃饭。”

    “如珠饭馆？”

    “芳菲没跟你说？最近有一家饭馆在咱们这儿火，叫如珠饭馆，据说很好吃，芳菲和我们之前去吃，但是饭馆没营业，我们空跑了一趟。所以重新约好今天去。”

    挂断电话后，周既明上楼，“芳菲？芳菲？”

    林芳菲侧卧在榻榻米上，已然睡了过去。她被周既明唤醒，“什么？”

    周既明说了王太太打电话过来的事。

    “我不去了，没什么胃。”

    这几日林芳菲一直没什么胃，瞧着人都消瘦了几分。周既明说：“去吧，我陪你一起去。”

    “我真不想去，吃不。”

    “去吧，看看那家饭馆到底有多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