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黑翼鸟般的装扮，其实是有纪念意义的吗？

    不是那平常时小动般纯真甚至带傻气的笑容。

    「……我时间抓得比较宽裕，前后有十分鐘。不用急，确实地把东西送到客人手里。」

    「对了，你的香。」

    我从包包中拿梢姊用的香。

    「一分鐘。」

    梢姊笑容。

    令人印象刻的气味。

    植记忆之中的气味。

    「你可以换个比较方便活动的衣服啊，运动啊布鞋之类的。」

    「货送」当日，清晨三三十分。

    我拿着香来到梢姊后。

    听了我的反问，话筒彼端的大哥豪地笑了起来。

    「这次的『客人』有晨跑的习惯，而且时间相当早。据客人这两个月以来的习惯，他四从家中发，四十分左右就会经过对面的巷。四五分的时候，梢姊，你就要在巷里待命了。」

    梢姊平常是不香的，除了「送货」前后之外。

    我们藏于一待租店面的二楼之中。

    穿着窄裙和跟鞋还能迅速且大动作地奔跑，就已经是很厉害的事了。更别说梢姊的动作，已经完全超了一般定义的迅速。

    梢姊手里拿着一双黑的製半指手，正准备上。

    「嗯，准备就绪。」

    而是冬日凌晨的空气一般，带着凛冽与寒意的笑容。

    我都忘了，这状态的梢姊完全不怕冷。

    「这样可以了吗？」

    「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啊？」

    路灯还亮着，街仍为夜覆盖。

    我绕到她前，替她着手的双腕也上香。

    如果可以，我一辈都不想在冬季的清晨走外。但为了工作，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大衣，帽，围巾加上手，我已经把我所有防寒装备都穿上了，但这天气还是冷得让我瑟缩起。相较之，理应比我更怕冷的梢姊——

    「喔……好。」

    这个店面距离「送地」只隔了一条路，而二楼的位置也可以掌握现场的状况。我了一笔小钱，让房东把这二楼租给我们几个小时。当然，这是业界价值观的「小钱」，对于房东来说是不是小钱，就不得而知了。

    儘穿着办公室装，梢姊却起了运动前的。的确，接来要的事，确实是激烈运动。

    看着开始起脚踝运动的梢姊，我不禁把自己的疑问说。

    「没问题。」

    有些贸然，有些躁。

    听说很多杀手在实际动手前，会有各式各样的仪式动作。梢姊也不例外。作为经纪人，自然得尽力协助这些动作。

    梢姊眨了眨那双明亮的大睛：「哪样？不就是我平常的衣服吗？」

    「ok。」

「而且，你以为我们家的杀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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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手之后，我尽可能轻柔地挽起她耳际的发丝。我瞥见她的后颈，但我不让目光多作停留，在她耳后轻轻地了一香。

    ※

    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相比，黑的直发又了一些。

    我再次确认程。

    「要多少时间？」

    穿着平常的装，外只披了一件黑连帽风衣。

    「可以帮我一吗？我手现在没空。」

    「穿习惯了啊。而且，我第一次收到报酬的时候，也差不多是穿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