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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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劭铭还在琢磨这句话时也受到背后有把枪抵着他，是尹燁！他对庄劭铭说：「台湾没有袭警罪，但扣一个妨碍公务还是没问题的，到时候上法就看检察官怎么解释了。」

    「靠你不要说这风凉话好不好，我都快没命了你还有心跟他打哈哈。」侯正翰表无奈，「这傢伙是真的会杀我耶！你再慢一来我就真的变他的分母了。」

    「……」

    「最清楚他在哪里的除了小莹以外不就是你吗？」

    「是我叫你们来抓我的吗？就说这个女人很机车，不顾我是她唯一的妹妹。」柯瑋珊咬牙切齿，对被柯瑋慈卖的事到恼火。

    「废话当然没死，死了怎么跟你讲话？」侯正翰实在恼火。

    姜秀临递了一杯咖啡给侯正翰，后者接过后姜秀临拍拍他的肩，似乎在讚许他作的好，被侯正翰欠躲过，「你跟小燁燁一样没良心，等到老快被庄劭铭宰了才来抓他，真是把我的命当成筹码在用了。」

    ※

    「这是激励，救到你代表我跟尹燁的计画成功。」姜秀临勾住侯正翰的肩，「而且就像你说的，要有你我们才能救你啊。」

    「现在才想到柯瑋慈是你，跟姊夫卿卿我我的时候怎么不记得？」唐莹瞪着柯瑋珊。

    侯正翰站起来骂尹燁，「等一等一，我没听错吧？你们两个还在外面蹲？再慢一来我他妈不就死定了？」

    「既然没死那何必担心。」尹燁好整以暇。

叫你不要杀我。」侯正翰失笑，「不动手就不是杀人面了，我也只有成为你枪亡魂的分母，贡献一条命抓你我是觉得不亏啦。」

    「小燁燁呢？」侯正翰想找另一个兇手。

    庄劭铭瞪着尹燁，虽然他押着侯正翰，但被枪抵着让他无法妄动。庄劭铭自忖她的弹是快；但尹燁的弹也不会太慢，为了杀一个警察让自己没命，怎么算都划不来。正当他犹豫之时唐莹一脚把庄劭铭的枪踢走，尹燁见机不可失随即一手拉起他，将他压在墙上。

    尹燁冷哼，开始搜庄劭铭的，搜一把枪跟几发弹，几个警察随即上銬将人带走。接来他们看到柯瑋珊。

    柯瑋珊也回瞪唐莹，不过她也没多久时间可以瞪了，因为她被一旁的女警带走。

    「你有死吗？」尹燁问。

    「敢跑到这场合，不是很罩就是胆太大，你是哪一？」尹燁看着柯瑋珊问。

    被自己将了一军，侯正翰只想挖个把自己埋起来。

    「你怎么这么慢，我在外面蹲到都快睡着了。」尹燁瞅着庄劭铭，对侯正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