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瑋珊被押解到调查局，冯耀翔跟庄劭铭则被带回刑事局，冯耀翔被带走时还醉得不省人事，由几个法警看着。侯正翰看着他们，笑的非常灿烂，彷彿报了方才被这两人狂酒的一箭之仇。

    「老庄，现在可以问吗？」侯正翰推一杯到庄劭铭前，庄劭铭正要接过来时侯正翰却将泼到他脸上。

    「醒了吧？」侯正翰把杯烂丢到一边。

    莫名被泼当然是满心不，但庄劭铭知这里是侯正翰的地盘，遂不敢妄动，只好把这些鸟气吞去。

    「是你认识柯瑋珊还是佛墙？」侯正翰睨着庄劭铭。

    「佛爷。」庄劭铭回应。

    「吴焕成跟薛琳是谁杀的？这小咖应该犯不着你动手才是。」侯正翰开门见山。

    「你对上等级了解的。」庄劭铭冷嗤。

    侯正翰贴近庄劭铭：「不然我怎么跟你们搏？说！吴焕成跟薛琳是谁杀的？」

    「吴焕成是我叫香主陈述杀的；薛琳就是我本人杀的，我对我的狙击技巧很有自信。」庄劭铭说，一脸老大不愿——被迫讲不想讲的谁会愿。

    「吴焕成的我还在蒐证；杀薛琳的弹来福线比对结果已经来了，跟我派的人从你的堂里搜到的枪枝相符。」侯正翰站起来绕着桌走。

    「那你么还作笔录？」庄劭铭觉得被耍了。

    侯正翰背靠着墙，一脸蛮不在乎，「因为我要结案，就这样。」说完右手挥一挥，几个法警把庄劭铭带走。

    问完庄劭铭了，接来是冯耀翔；侯正翰走到外面，关心冯耀翔酒醒了没，顺便走去叫姜秀临跟尹兰，因为冯耀翔捲的是另一个案件，中信鲸签赌事件。

    ※

    姜秀临端坐在桌的一边，双手撑在桌上，冷瞅着酒还没全醒的冯耀翔。

    「听说上人都你叫佛爷？」姜秀临问。

    「那个死光告诉你的吗？」冯耀翔反问，表带着轻蔑。

    不是第一天认识黑，姜秀临吃过一排，对冯耀翔这挑衅已经有一心里准备，然而他还是有被冯耀翔的反应激到，皱起眉想呛，还是把话吞回去了。

    「检座菜，这么容易就被惹火了。」冯耀翔笑的更轻蔑了。

    「我是很菜，就当检察官来说。」姜秀临试图将怒意转为笑意，「不过我大概在你还没的时候就开始当律师囉。换句话说，我可以找一万条法律把你整的七荤八素。」

    冯耀翔沉脸，暗忖如何对付姜秀临。

    「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你找个小弟帮你罪吧！」姜秀临说，而且语气听起来不像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