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你可能就不会这么早醒过来了吧……”

    她的脸上说不是怜悯慈悲还是猫哭耗。

    另一个人很快也现在布莱斯的视线里，淡淡瞥了手术台上的布莱斯一后就拿起了手术刀。

    “行了，不要那么多废话，时间上就要到了，你不会想要知没完成老板任务的场的。”

    第三人也现在手术台旁。她的格比较沉默，在之前有关布莱斯的八卦讨论里基本没有开过，但当提到这件事后，她却忍不住了。

    “老板到底想要什么？我们的永生网络还不够完善，线路也不够稳定，前天就有一个被摔坏的展品——这无疑表示着我们在对接端上的技术上还远远称不上合格！如果无法良好地将永生网络链接到每一台机上，我们摘再多的大脑又有什么用？

    “而且别忘了，就算我们摘再多的大脑，如果不对永生网络行优化理，那也是远远不够用的。从数据上来说，平均每十台机就需要一个大脑来行智能化理，但老板她野心，把第三代对接填满了整座门圣山……唉，我简直无法想象老板到底要我们摘多少个脑袋才够她用！我可不想一直在实验室里摘脑袋，这对我的研究一儿用都没有。”

    “好了好了，别抱怨了，就你话多。还什么‘你的研究’，永生网络是你的研究吗？醒一醒吧，这是老板的计划、老板的研究！就连卡贝尔教授那样的聪明人都被排除在外，没法沾手，只有我们一些小人被允许来敲敲边鼓帮帮忙。这是什么意思你难不明白吗？”

    “对啊，不但永生网络的计划跟我们没关系，就连这些材料也不是我们能够拿到的。你瞧那些保存大脑的，它们可不是福尔林这便宜货，也不是氮这不方便的东西，而是我们本无法辨认的质；你再看看那些链接大脑的紫‘网路’，它们看起来像是某植风后的脉络，但却神奇得不可思议！说真的，虽然我们天天摆它们，但直到现在我都认不它们到底是什么东西，更别说得到更多了，还有——”

    “行了行了，都别说了，是我不自量力痴心妄想，好了吧？”她像是有些恼羞成怒了，“赶把这个人的脑袋摘来吧，离永生网络正式铺开还有最后十四个小时，我们不但要将这个脑袋上传永生网络，还要修正对接……太多太多的事还等着我们去忙，都别再聊了！”

    这一段话语，分明听着如同好友间的闲聊，平静得好似随可见，但却又着难以言说的残忍气息和一个不可思议的恐怖真相。

    然而此刻的布莱斯却再没有了挣扎的机会和力气，甚至眶都涩得不泪来，只能在无尽恐惧的空白中等待自己的末日到来。

    “要像她们一样肢解后保存吗？”

    “不用，普通人的有什么用？别浪费了宝贵的冷冻。”

    “哦，那要怎么理？”

    “取脑袋就行了，剩的不用。”

    不知从何而来的细小的声响在手术台上回微妙而恐怖的声音。

    他正听着自己被活生生地肢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