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晦说是这么说，说他不介意姜慈良对于他与否的回答。

    可姜慈良一回帐篷他还是缠着他，可又不乾脆直接问他都跟袁峯说了些什么。

    他躺在帐篷里，来来回回上上拉着帐篷门的拉鍊。

    「会有蚊。」姜慈良抓住了他的手，把他整个人往后拖。

    「……」

    「我可不怕蚊，到时候你晚上睡不好就又要找我麻烦。」

    「……」

    姜慈良看着他，倒也来脾气了：

    「从我回来你就那副德行，到底怎样？」

    他生气萧晦反倒就笑了，一看他笑，姜慈良便又没了脾气。

    「姜慈良。」

    「嗯。」

    「你在帐篷里打过炮吗？」

    「……」

    「变哑了就是有。你可真会玩。」萧晦酸溜溜的：

    「什么况？」

    「什么……况？」姜慈良微微一笑，将萧晦压在：

    「那是一次简单的护送任务。目标是从境外偷渡来的。他只能走山路，一路上就只有我跟他。朝朝夕夕，前前后后了两个礼拜。」

    「那就睡了？」萧晦问，一双手不老实，抚上了姜慈良的襠：

    「不要，换作是我被你护送肯定也会跟你睡。」

    姜慈良没忍住笑了：

    「说什么胡话？」

    「这是胡话吗？你睡了任务才是胡来。你经常这样吗？仔细想想，我也是你的任务。也是被你睡了。」萧晦笑。

    「我们的状况，是我被你睡了才对。」姜慈良纠正。

    襠已经被萧晦玩得鼓起，隔着布料便不难看那东西有多大。

    「你有那方面的兴趣吗？」萧晦问，指腹缓缓地沿着他隆起的布料游移：

    「跟任务目标……」

    「不。我只是一直不知自己在嘛。浑浑噩噩地活着，一天一天，挣扎着，可又莫可奈何。所以，要是有什么刺激的，我都会尝试，看看自己是否还能对生活有所波澜。」

    「那可真是危险……」萧晦笑了，解开了他的：

    「吶，姜慈良。你留在我边也是为了缓解无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