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字当速发展的普世价值观，掺杂太多个人是很吃亏的，因为非常容易被不理解它的人贬得一文不值。

    譬如，这不就是一塑料小人儿么，就算你把它锁柜藏保险箱，就算行家里手给它起了个洋气的名字叫「手办」，那它也不过是一块塑料，塑料能值几个钱呢。

    现阶段的真格就好比赵亮的那个塑料小人儿。相中它的人只想拿来一用，不会去想小赵总附加在上面的绪心血和绪价值。

    不好明面儿上回绝，赵亮脆以越洋充电为名，一走了之。接的团队专业归专业，但跟恒力脱不开系，不意外的话业务会逐渐向恒力倾斜，日积月累，真格被架空，直接过渡为恒力所用。

    “说了半天还不是拱手让人，这跟自杀有什么区别？”李又明不知亮哥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赵亮不急于作答，双手抱看了他一。电光火石之间，李又明忽然想起了那个空壳「硕果科技」，“难…硕果是你的？”

    小赵总可以吃的苦，但绝不能吃金钱的亏，他嘴角展一抹轻笑，“你沉得住气就行。”

    现在对于李又明，已经不单是沉住气的问题了，隐约间，他后背有些发凉。恒力找他，以他现在一个准实习生的份，开来的条件是真金白银，极诱惑，比起来，真格像是在隔空画饼。他不假思索地回绝，一是冲着跟赵亮的分，二是真格的东西确实是他的喜好，并没想太多。现在复盘倒带，彼时小赵总心中所念怕是远没有现在表面上的云淡风轻，他那天看似无心的一问，更像是提醒或预告。

    他家小赵总他了解，想他赵亮的一毫，那可有得计较。如果那天李又明有所动摇，真动了槽的心思，那赵亮会怎样？是他的人他护短护得要命，那弃他而去的呢，以他那锱铢必较的腹黑，又会如何？

    这是考验？是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