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鸿说：“如果真有命运，那么我相信，命中注定有一个叫麦擎的家伙，会朝我这些事；如果这个推论本不成立，那当然也就没有命运不可更改这回事了。”

    江鸿现在心复杂至极，只得苦涩，说：“谢谢……”心这是抬举吗？

    曹斌说：“不是‘荧惑’这个组织，而是组织背后、真正的那名王，这个王的名字是荧惑，组织正是以大boss的名字来命名的。”

    江鸿笑了笑，忽然又觉得，这也不是什么令人迷惑的事了。

命’是无所不容，象征了一个人一生中会走过的路……是这样的吧？现在对命运的解释就是这样的。那么我的命运里，自然也包括了我被‘换命’的这个过程，那么，孰能说‘成为替’，不是我命中注定的一分呢？我的命运注定了要被一个叫麦擎的人篡改，这就是所谓‘命运的命运’吧？”

    “说得很好！”思归突然，“你是一个通透的聪明人，江鸿，我对你刮目相看，你赢得了我的尊重。”

    江鸿：“不是我瞎乐，可本来就是这样的吧？所以回到最开始，也许我本来就该成为驱师，生活中才会碰到这么一。”

    江鸿觉得很好笑，说：“我已经退过一次学了，呃，我目前没有这个打算。”

    “我宣布，”思归说，“我要与你个朋友，现在，咱们是朋友了。”

    “嗯，”江鸿反而开始安曹斌，“总有办法的。”

    江鸿：“实话说，其实我不太相信命，包括什么遭遇不测……呃，只要小心一，总会避开的吧？”

    曹斌了个打电话的动作：“窦宽来了学校，我还有事，需要与他谈谈，暂时先这样。”他喝完手里的冷咖啡，看了陆修一，离开教室，

    曹斌答：“都说人力敌不过天意，但我觉得，偶尔与这冥冥中的力量作一番对抗，也没什么。决定权在你，你可以想想。”

    曹斌见江鸿这么快就想通了，当即如释重负：“陈真说得很对，你有一乐观通达的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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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曹斌指指手机，说：“你可以随时在微信上联系我。”

    曹斌：“说得对。”

    曹斌上：“这正是我想说的，江鸿，你理解得很对。”

    曹斌：“这原本就不该是你要去承受，或者说，去面对的，如果你想休学，或者回到凡人的世界去生活，驱委也会为你安排。”

    江鸿说：“我已经注定要成为一名驱师了不是么？”

    江鸿似懂非懂，了。曹斌眉锁，说：“但我们对它所知甚少，除却一号人手中拥有万之书，以及这名王实力也许比每一代的天更大之外……一无所知。”

    曹斌说：“我再快告诉你吧，也没必要再瞒着你了，但这是一个非常机密的消息，原本据麦擎的占卜，袁士宇，也即是你，将会在与荧惑的战斗之中……凶多吉少。”

    他又望向陆修，迎上陆修极其复杂的神。

    “哦，”江鸿说，“那我当心一好啦。”

    江鸿说：“好。”

    “好吧。”曹斌说，“我觉得你也许需要一段时间，来慢慢消化，但不怎么样，你就是你，江鸿，对我而言，我很兴我的弟是你，而不是其他的什么人。”曹斌说：“无论从驱委，还是从学校，或者从我以及陈真的个人立场来说，我们都觉得，在任何时候，只要你需要，都应当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这要看你自己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