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江鸿困得要睁不开了，打神说，“好啊，校修习术，我也从他那里学术……同源的话，应该会很好吧。”

    陆修沉默良久，又说：“曹斌能活很久，技艺也很，是为数不多的s级驱师之一，应当不至于有生命危险。”

    “他铁定比我这个凡人活得吧。”江鸿半睡半醒之间，思绪开始飞，里世界探索课上，老师曾经说过，修习法术、汲取天地灵气的驱师们，寿命确实会比普通人很多，已有考证的，最久的甚至可以活到两百多岁，虽然没有妖怪命，但只要自己不作死，许多驱师都能去申报吉尼斯世界纪录的。

    “哎，好羡慕你们，”江鸿说，“大家都能活这么久，经历这么多有趣的东西，哪怕一个天猫灵也能活一千多岁……”

    天猫灵安静地在驾驶室里待着，陆修一在，老孙便十分识趣，知这家伙自己惹不起，一整天除了帮江鸿导航之外，没有胡开说话讨嫌。

    “那我答复他了？”陆修又问。

    江鸿在睡梦里“嗯”了声，睡着了，度过了正式二人之旅的第一天。

    翌日，陆修了早饭，江鸿睡醒时，光灿烂，神清气。

    陆修的早饭是飞碟炒面与速的汤……但江鸿只要有的吃，从来不嫌。

    “好，今天去康定！”江鸿说。

    陆修上墨镜，说：“不会饭，委屈你了。”

    “不会不会。”江鸿乐呵呵地打方向盘，车友们都走光了，剩他俩，江鸿一边唱着康定歌，一边上了结霜的路。

    陆修对江鸿的忍受阈值总是很，包括但不限于他的那些冷笑话、无聊的傻问题，以及一路上无限循环的康定歌。

    “累了就随时休息。”陆修说。

    “不累的，”江鸿侧看看路，又看陆修，随手摸了把陆修的大，像个老司机般，说，“一天才跑不到两百公里。”

    陆修：“……”

    “给我吃一。”江鸿张开嘴，他发现陆修总在吃东西，也不胖，现在又在吃一个混合的果罐，也许龙需要维持的能量实在太多，哪怕变成人了，基础消耗也很。

    陆修便喂他果罐，江鸿说：“为什么你不能给我的心注能？”

    陆修本以为江鸿昨夜把他说的话都抛到了脑后，没想到还记得。

    “不能告诉你，”陆修说，“不用再问了，我不会说的。”

    江鸿又：“那，s级驱师又是什么？怎么评的？”

    这个倒是无所谓，但陆修：“你确定来玩还要补课？”

    江鸿说：“我好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