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考虑，不会无条件全。”

    “这样很好，”陆修说，“是我自从懂事以来，过的最好的日。”

    陆修也明白了，江鸿一直在担心自己。

    “对了，”江父在年夜饭上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说，“宝宝，你记得上次你室友们来玩，你朝我问的那个问题不？”

    “杀了你，或者帮助你自杀，”陆修说，“或者令你有生命危险。”

    江鸿：“所以现在有了这个契约，你就不会考虑了。”

    “你去西藏的那几天里，恰好老家来了个亲戚，我们聊起来，他回去帮我查了族谱，还给了我们一份复印件。”江父说，“两百多年前，真的有一位大风师，名字叫江晟煌。不过话说回来，你是怎么知这件事的？”

    “好了，”江鸿有抱歉，说，“对不起，我以为你刚才有烦恼。”

    陆修才知原来拐弯抹角这半天，是想问这个。

    “没想什么。”陆修诚实地回答，“只是在想，我如果有个家，会是怎么样的，我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更没有和他们一起生活过的经历。”

    江父开了一瓶茅台，与陆修一起喝，江鸿是见识过陆修酒量的，不停使，示意他让一中老年人，陆修便会意。

    陆修不明白江鸿了，迷惑地问：“你问这么多，到底要我去什么？”

    江鸿：“疯了，谁会让契约者杀了自己啊。”他觉得叫“召唤兽”好像不太尊重，便改了个称呼，又：“听起来好像机人三大法则，其实你是个机龙吧。”

    江鸿：“我当然不会太过分的事，话说我有好奇……只是好奇而已，杀人放火也会吗？”

    陆修：“我也会考虑！你到底在想什么七八糟的事？”

    “什么？”

    江父说：“你不是问我，咱们家的祖上，是不是有一个大风师么？”

    江鸿：“不不……我只是好奇问一。”

    陆修：“烧哪儿？驱委？”

    年前江父与江母都回到家里，一家人便恢复了日常的生活，每天睡到自然醒，江鸿看看书或打游戏，陆修偶尔用江鸿的笔记本电脑备课，午陪江父去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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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你俩也怕空巢哦，”江鸿说，“我还以为我不在了日过得更滋了呢。”

    江鸿哭笑不得：“这本就是补刀吧！”

    江鸿：“我是守法良民，不这事……我只会让你拯救世界。”

    “什么？”江鸿一脸迷茫。

    江鸿顿时瞠目结，又看陆修。

    江父说：“平时确实是的，只是过年嘛……”

    江鸿继续找东西，预备这几天投喂陆修，陆修忽然又说了一句话：“有一件事我办不到。”

    陆修：“……”

    陆修突然沉默了，片刻后答：“嗯，这确实是你会说的话。”

    大年夜，江母慨：“今年多了陆修，闹了好多，我们都怕江鸿去上大学就不回家过年了。”

    陆修：“哦，你想杀谁？给我名字。”

    “这位祖先当时很是名呢，”江父说，“创立了自成一系的门派，还教授了许多来自全国各地的弟们。你看，这上面有他的事迹，专门写了满满的一页，还说他晚年走遍全国，成为了一位‘驱师’，活了一百一十五岁，收伏了不少妖……当然，这些怪力

    江鸿已经彻底忘了这件事了，陆修闻言停了动作，看着江父。

    江鸿：“呃……可以告诉我你刚才走神的那一刻，在想什么吗？”

    江鸿：“但是最后也是会的，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