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笑话。”

    “殿仁厚，怀慈而忧，让殿担忧是臣的不得已为之，请殿海涵。”永清笑而拜。

    误会解除，太的绷状态也就此卸，对卓思衡的敬之溢于言表，但仍对这安排有不解之，问：“可是既然二位如此，不更应该避嫌少些往来，卓侍诏为何让御史台加考课？”

    永清自然清楚卓思衡作何打算，温言：“殿有所不知，避嫌太洁反倒会使人侧目猜忌，更何况我与大哥都以纯直秉正立于朝，如果私怨太盛，倒教人觉得名不副实，遇事只顾私怨却不谅国。当然，这只是其一，其二则是此次大哥手握权柄太重，难免使人侧目，嫉羡者有宿怨者也有，御史台能分担些权责，也给大哥施展留些清议的余裕。”

    “还有一，我需要一些时间。”卓思衡说。

    这便是永清也不知的缘由了。

    “我自四方游历，见许多人才埋没于乡野，郁郁而不得志，其中有人是科举，也有芝麻小吏，他们不能得有所用，问题诸多不可一言而蔽之，但我想该给这些人一个机会证明自己能够造福一方。我一路走来，许多村镇乡野之间往往天差地别，一垄田畦相隔，两地百姓的日便相差甚远，有的不果腹，有的安足乐业，若土一致，便是地方官作为与非的由……吏是天官，在上，想到自上而知晓举国官吏优劣品行而不受蒙蔽实在太难，自己走过的土地见过的乡总归心里有数，我办事即可，若有问题，不是还有御史台的大人在么？再不济，他还可以去请示门省的太殿。”

    卓大人说得很有理，可沈崇崖觉得这样一来实在没有主心骨，又问：“那大人是想去什么？官如何可以在况急时寻到大人？”

    卓思衡只是笑笑，却也不再缀言安抚，只：“除了考课，我还要负责铨选，这次行正为此事。只是个中细节不方便讲太多，你且放心，我已告知大人考课一事事关重大，他作为御史台官吏应从旁协理，他不会而观的。”

    七月乡间农陌皆沃，虫鸣草香顺着乡间土路去到四面八方，油亮的光晒夏日暴雨后的泥泞，晨起行路脚上都，可到了午后就难免不耐溽，衣衫后背都是狼狈的痕。

    卓思衡牵着的不比他况好到哪里去，七月灼的午后人畜都是发蔫，儿渴，总忍不住想去嚼两边多的鲜草，卓思衡拉扯得费力，自己也是得汗如雨，看了看日影，恐错过此行的目的，只好脆一狠心，答应给多吃些本地特产味酸甜宜人的沙果，然后不顾的嘶鸣抗议，一步跨上鞍，朝目的地加鞭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