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夫人在心中叹气, 只得耐心地与她说：“翻过年五郎就二十二了, 他的婚事你有什么打算, 相看好人家没有？”

    “这个得看陛。”淑妃不解，“皇们的婚事全都是陛安排的，我相看又没用。”

    夫人不赞同地：“那你也得心中有数，有机会便和圣上敲敲边鼓啊。”

    淑妃更加莫名其妙：“陛自有考量，我若说得不合适，反而会惹他不兴，没必要。”

    夫人看她实在不开窍，只得把话挑明了说：“趁着圣上现还没想法，咱们得给五郎荐个有力的岳家，将来也好和齐国公合。”

    淑妃把这话反复思索两遍，睛慢慢睁大：“娘的意思，是要五郎和宁王争？这……”

    夫人压低了声音：“这什么，你难就没想过自己当太后？你和皇后虽然都姓范，可到底不是一个爹。如今既然有机会，为何不争一争！”

    淑妃用手帕捂着嘴，垂目光沉思。

    夫人继续劝：“说起来，你兄弟又比皇后兄弟差在哪里，不都是士。人家虽说外放，但都在江南当差，权力可大着，银钱随便捞。

    “可你看看你兄弟，如今都还是朝会上没个座的官。不就是因为你爹不是嫡支，你也说不上话。当年皇后要找人帮着争，来家里讨了你去，这么多年她又帮过咱家什么？

    “现齐国公都看好五郎，你这个亲娘的可不能糊涂。你想想，这段日那些命妇们给你和五郎送的礼，能抵得上皇后给你的好几年赏赐了吧。你甘心回到过去吗？”

    淑妃给她说得中渐渐燃起火，却还是犹豫：“可是平川王和宁王都已经营日久……”

    夫人：“他们经营得再久，能有齐国公经营得？如今皇贵妃被关，平川王被压，我们正好把宁王也往拉一把，五郎不就突显来了。”

    说完，她凑到淑妃耳边，悄悄告诉她宁王与王人私通之事。

    淑妃满脸震惊：“这是真的？”

    夫人：“齐国公查来的，那还能假。只要让圣上亲见一见，便是不能借此废后，也能让宁王降降爵！”

    淑妃皱起眉：“可若是被查来是我动的手脚……”

    “这算什么动手脚，你只不过给宁王行个方便。若是他自己没那龌龊心思，又哪里会有事。”

    夫人安抚完，再压最后一稻草：“你想想皇后和宁王都是怎么使唤五郎的，难你还想让你儿受一辈委屈吗？”

    想到儿从小就围着宁王打转，什么都得相让，淑妃的神终于慢慢变得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