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午没事，婆婆又不在家，杨柳转又去了姜家，她跟程石这趟回来也就是为了陪老人、看望伤病的舅舅和表兄。

    “棋哥儿生的时候我跟阿石不在家，如今他都四五个月大，我这个表婶的才见

    又是一声傻笑。

    姜霸王侧目瞅着扎步的儿, 一大早过来他就不正常，整个人看着异常亢奋，时不时走神, 不然就像现在，盯着空旷的院傻笑。

    程石觉得酸了才直起活动活动手脚, 余光瞟到一旁拿刀静立的人, 转过见他娘探究地盯着他，他莫名其妙地低看看自己，也没不对劲, 抬问：“嘛？我又惹到你了？”

    “你憋着啥好事？你知这一早你笑了多少次？”一大早就神思不定，大半的原因跟房里的人有关, 她心里有所猜测但不敢确定，提刀大步走过去, 截住他逃跑的后路，用刀抵着肩，“跟老娘说说，你一大早在傻乐啥。”

    还没确定的事, 小两昨晚商量的是谁都不说, 免得不是空喜一场。程石一掌拍开刀尖, 说他娘老不正经, “儿儿媳房里的事你少打听。”

    突的一，姜霸王手一抖刀脱了手，她狠瞪这个不成的孽，她哪知这瘪犊练武的时候还在为偷香窃玉傻乐。她面上有些许不自在，一脚把地上的刀踢飞, 攥起拳朝这没息的混小打去。

    “哎！你这是说不过就动手是吧？理亏了还不饶人。”程石转就跑, 打不过他又不是跑不过。

    吃饭的时候, 杨柳见桌上少个人，不由问：“娘呢？”

    “去武馆吃饭了。”程石瞥了门外的仆妇，把炒莲藕挪她面前，指了炖蛊，“莲银耳红枣羹，我特意代厨炖的，你尝尝看合不合。”

    银耳炖熟黏糊糊的，杨柳不怎么喜这个，跟这玩意相比她还是更喜喝粥，她吃了两勺就推开，换了碗豆粥。粥里的豆有小指腹大，绵绵的沙沙的，她舀起一颗问：“这是什么豆？咱们家里能不能？”

    程石哪懂这个，喊了仆妇来问，得知是镖队带回来的，他说等回去的时候带些走。

    一顿饭两人都没吃好，心思也没放在这上面，应付了肚，趁着还凉快，程石带着杨柳偷偷摸摸往医馆去。

    ……

    “脉象不显，你最近的一次月事是什么时候？”大夫问。

    “每个月初七初八，无非就这两天。”程石抢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