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它都跟着，哪怕摇着尾，那也是不放心。她那时候也是，就在娃他爹把孩抱去了她都恼火。

    杨柳明白了她的意思，小莺刚生的那几天她也是这样，孩抱屋了她就不放心，听到孩的哭声都要声问怎么了，只有放自己才安心。

    又来了客，门的人也散了，杨柳拎了凳坐一旁看程石给人数熏麻雀，问婆母：“当初阿石才生的时候，你有没有护过犊，不想别人手孩的事？”

    很久远的事了，姜霸王说不知，“忘了，可能没有吧，我好不容易月能门了，一门心思都是重新捡起我的刀。”坐月那一个月太难受了，差把她关疯了，“阿石生在冬月，月也快过年了，我没事就把家里的柴都劈了。”

    劈柴？这的确是她能的事，杨柳笑过一阵，说：“我也是，还没月我就满心惦记着月了要什么，什么都能，就是除了睡觉不能卧房。”

    婆媳俩坐着说话，程石一个人忙着招呼客人，这几个月来都是他一个人，不要人帮忙他也能兼顾挑称鸭连带打算盘和收钱。他还是很惦记家里才满月的女儿，急着把赶卖光，收拾东西回家。

    杨柳看不需要她搭手，从钱箱里掏几串铜板去买猪，无意中看到一个面熟的男人穿着伙计的衣裳从八方酒楼来，正是刚开铺就买走一小半熏和的那个人。

    回去的路上她跟程石说了她的猜测，“黄传宗到底还是买到了咱家的材。”

    程石无意计较那么多，也没想过要扳倒八方酒楼，没那么大的仇。黄传宗为人如何他不关心，只要没舞到他面前，不影响他，明面上过得去，私怎么来随他去。

    “吴家饭庄要转手了。”程石看了走在前面骑的人，他娘之前雇二去搅和吴家的生意，后来供给八方酒楼和悦来馆的鱼又从背后给吴家敲了一锤，吴老老了，过继的孩又小，一心想着守成，拖了大半年慢慢就拖垮了，“现在几乎没了客人，大厨被挖走了，跑堂被赶走一半，估计快关门了。”

    杨柳心里快意，伸绊路边的草，又被程石捞回来，“鞋掉了我可不去给你捡。”

    “真不给我捡？”

    程石不吭声，住了她的。

    杨柳哼了哼，翘起搭他的上，“你怎么知这么清楚的？”

    “张老说的，前些天他去铺找过我。”

    “所以你早就知八方酒楼用的还是咱家的和？”杨柳反应过来。

    程石扭过脸看她，“你不想卖给他？”

    “那倒也没有，卖给谁不是卖，如果我夫没对不起我，我肯定不会让黄传宗借我们的手赚钱。”杨柳也就是随一提，了村，她的心瞬间迫切起来，着车快走，她要回去看她孩。

    “不是不惦记？”程石笑她。

    “走远了不惦记，回来了反倒惦记起来了。”杨柳也觉得奇怪，不等停车她就蹦车辕，快步跑门，蹬蹬蹬往后院跑。

    “睡了。”姜霸王嘘了声。